那是岷东调走后特调处协助的第一个大案,过程很辛苦,组员受伤,街道爆炸,她用手臂挡了一刀,在那种恐惧氛围下差点丢了命,但那是她完全成长的重要部分,她真的彻底承担起了别人给予她的责任,真的感受到了“成长”的历练。
“啊……”
瞬既她靠回座椅,盯着结起蛛网的天花板一角,又想起那次的飞机爆炸案。
那炸弹爆炸时的冲击力,火焰灼烧的余热,大脑断线一般的共振电波,现在还能感受得到,而那满头是血绑着纱布的乘客和混乱的封闭机舱场景还历历在目,人影幢幢的动乱,喧嚣与哭喊。
拼尽全力去救人弄得浑身是伤,差点上了法庭被定罪,还要面对指责。有时候看到那些光鲜亮丽的女孩,她会想,自己做的一切值得吗?
落寞的,她低下头看着光下自己的手臂,看着肉色手背下潜伏的青筋。
“回家去吗?”
门外传来小好的声音,她略略回神,扬起视线越过挡板,见小好的身影从落雨的漆黑窗外经过,与一个撑伞准备外出的同事低语。
“啊,头痛。当时为什么要救人?”
她懊恼地皱眉重新靠回座椅,抬手看着那张让她落空的照片,不自觉地放大对着镜头关于他的部分。
脖颈,下颚,嘴唇,眼睛。
一点一点挪动,一点一点观察。
真奇怪,只是对着照片,可看到他的眼睛就真的有一种他站在面前的感觉。
有一种如果他出现,就一定不会让她产生这种落差的错觉。
忽然她耳边响起他说的那句话,“即使不完美也没关系,完美的人,完美的事,很多事都是有遗憾的,我们只要比昨天的自己更好,这样才有让生活以轻松的心态进行下去。”
他说话间停顿思考的模样,温柔又有力量的陈述。
优越,气质,上头的醇酒,喝到喉咙毫无辛辣,反而涌上醇厚的香气。
不想要他被看见,想要把他藏起来,可自由又是诗一般的浪漫。
那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其实没有喜欢的人?
如果有的话,会像现在这样一群男性朋友在深夜聚在一起吗?
每次真的见到他,会真的想要问一些深入的问题,但每次她都无法去踩那道边界,总觉得他对恰当的私人问题有着严苛的距离感。有时候会冷冰冰的,有时候有很热烈,她一直在他生活的边界游走,没有真正踏入其中,但真的表露出那种想要踏入的欲望,却是连她自己都胆怯的。
想要融入他的生活,并不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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