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浓重的心理阴影,也难怪她情绪这样起伏变化。
牧归荑母亲过世早,而那边的亲属都不在国内,与她也有许多年没有联系,一时想不到也正常。
知道牧归荑误会了什么之后,顾维桢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叹气,眼底浮现的都是心疼。
误会还可以解除,但过去受到过的伤害却不是那么容易抚平的。
“你误会了,我跟你父亲那边没有任何关系。”顾维桢温柔地捧着牧归荑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耐心地解释,“只是前几年我父母还在的时候合作过两次,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你的父亲,还是遇到你之后才听说的。”
牧归荑微怔,神色稍缓:“……真的?”
“当然是真的。”顾维桢弯了弯嘴角,“我还经常在想要是我早几年知道那就是你的父亲就好了,那我就可以更早一点遇到你了。”
牧归荑觉得顾维桢身上有种魔力,当她看着你的时候,你便会不由自主地被她眼中的浩瀚星海吸入,沉溺其中,心甘情愿地去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她信了。
然后她逐渐冷静下来,理智告诉她大概确实是她误会了。
如果真的是她父亲指示的,又怎么会这样细致周到,拼了命地想将她朝上捧,每一句话都像暖进她的心底。
“抱歉,我不该怀疑你,对不起,我……”牧归荑一时语塞,对着顾维桢的眼睛,压抑许久的疑问就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但是,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顾维桢拉过牧归荑的手放入自己的掌心,对着她微笑。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对牧小姐一见倾心,日日夜夜魂牵梦萦,牧小姐对我来说,是珍宝,既然抓到了就要捧在手上,给予我所能给予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