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这件事听着毕竟不好听,这次又恰好只有那两个当事人撞到一处,无论是为牧归荑自己考虑,还是为剧组考虑,将她与这件事彻底摘干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倒是便宜了卓安雪,借着“受害人”的身份,未必能得到应有的教训。
往后她安安分分的便罢了,若是还敢跳出来……
顾维桢眸光微凉,将心头凛冽的杀意压了回去。
牧归荑也不知道有没有将顾维桢的话听进脑子里,只是等着她一段话音落下,才敷衍似的给了一声回应:“嗯。”
一腔翻涌的情绪撞上浆糊似的回应,顿时碎成了一片片,最终化为满腔的无奈与柔情。
顾维桢问道:“你不满意吗?”
牧归荑慢了半拍才接上她的话:“不满意什么?”
顾维桢说道:“傅时雨和卓安雪,你不恨她们吗?”
“为什么要恨她们?”牧归荑顿了顿,才有些迟缓地说道,“我跟卓安雪不熟,傅时雨……她曾经是我的朋友,但也已经是过去式了。”
说到这里,牧归荑像是被某种奇异的情绪催使着,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过往的经历。
“……其实我一开始不太喜欢她,倒不是因为她是乡下来的,而是因为她有时候太偏执了,只是观点不同的事她能跟别人辩论三天三夜,就为了让别人认同她的看法。”
“我们成为朋友之后,她就从来不跟我争辩,总是承认我是对的,即使我只是开玩笑——其实那时候我就应该意识到不对了……”
“后来她的那个习惯倒是改了,但也没有人愿意跟她一起玩了,她心思敏感又脆弱,因为自己的出身自卑,又傲气,觉得自己跟其他的庸俗的凡人都不一样,所以她整天只跟我一起,我们那时候只要没有工作就总是待在一起的……”
如今被背叛的伤害有多大,就说明牧归荑过去与傅时雨关系有多好。
单从性格与三观来说,牧归荑与傅时雨不能说有多合适,但她们之间的友谊本就起源于一方的一厢情愿,而另一方又是容易心软的人。
于是友谊也就来得顺理成章,但也可以轻易摧折。
而爱情,未来得及出现就已凋零。
顾维桢静静地听着牧归荑倾诉一般的诉说,并没有开口打断,她知道这些事在牧归荑的心里积压很久了。
怨恨也好、放下也罢,之后种种都不能说明过去的友谊并不存在,反而越是压在心底、越是讳莫如深,才越会让心头的裂口越大,直到留下永久的疤。
所以顾维桢宁愿牧归荑怒一次、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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