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傅时雨判了七年,梁金凌十年。”顾维桢状似无意地提醒道,“往后应该没法找你麻烦了。”
“那是好事啊。”牧归荑继续翻着手机,“我讨厌麻烦。”
“对他们,你就没有别的什么看法吗?”
“罪有应得?”牧归荑想了想,说道,“这个结果为止,我们也算是两清了,以后不必再有什交集了。”
牧归荑说得轻松,语态全然没有过去的沉郁,就像是她真的就此放下了这件事与这个人。
往后余生,这个人的一切就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嗯,这种人也不值得去想。”顾维桢一语带过,也不再多提,转而问道,“我听说你明天开始要去公司练习了?”
“嗯,谭姐说找到了组合的人选,先接触一下选合适的人,明天可以先去练习一下,后面好像还有些什么活动,早点准备起来总没错的。”
“我上班可以顺路带你去。”顾维桢说道,“我之前有听谭姐的意思像是说,准备让你和叶小姐组组合?”
“嗯。”牧归荑半爬起身,目光还落在手机上,余光却不住地往顾维桢那边瞟,半晌之后,她又主动说道:“学姐给我只是朋友,她有喜欢的人,喜欢得死去活来的,我们不可能的。”
“嗯。”顾维桢也淡淡应了一声,虽然面上不显,但心底多少有几分被戳破心事的尴尬。
“放心,基本的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牧归荑说道,“脚踏两条船在我这里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维桢无奈叹气,正要解释却听到牧归荑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她先接电话。
电话是谭姐打来的,言简意赅,几句话就交代了事情的大概经过,倒是内容让牧归荑颇为意外。
“怎么了?”顾维桢注意到牧归荑脸色古怪。
“谭姐跟我说,有个叫苏明弦的人找我。”牧归荑答道,“她说她是苏明月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