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唐总你好,我是牧——”
“牧归荑嘛,我知道我知道,我早就在维桢那儿听过你的名字了。”唐明湖捏了捏牧归荑的手心,嘻嘻哈哈地笑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
这个“一家人”语气暧昧而微妙,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这话听着让人不太舒服。
牧归荑手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才若无其事地缩回去,并不去接话。
“我猜你肯定好奇我和维桢的关系是不是?””
唐明湖说着又往牧归荑那边凑了一点,伸手搭在她的肩上,连声音都一并压低了。
“我们俩说起来也就是发小然后有婚约的关系吧,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是绝对不介意你跟着一块进门的,毕竟这么漂亮的小美人,放在哪儿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唐明湖话音未落,牧归荑微挑起眉,一手抓过他放到自己肩上的手,稍用力往后一拧。
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之后,唐明湖立刻捂着自己的手腕,嗷嗷叫起痛来。
在叶清商惊恐的视线中,牧归荑缓缓扬起唇角,露出一个冷笑,同样回以轻声:“唐总,自重。”
唐明湖捂着脱臼的手腕,一脸目瞪口呆地盯着牧归荑看,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情逐渐退去。
他这才第一次正经打量起眼前这个人来。
牧归荑相貌过于优秀,是优势也是劣势,漂亮的人总是让人愿意多看几眼,也总是众人视线的中心,但也因为外貌太过喧宾夺主,反而会让人不自觉地忽视其他的部分,极易给人造成花瓶的印象。
唐明湖第一次听说牧归荑的名字是在顾维桢那个秘书口中。
那位李姓秘书人已往三十上头跑,但还怀揣着无数的少女心,在顾大小姐面前她还不大敢造次,但对于其他人,她可就没什么顾忌了。
因此唐明湖听到的版本是顾维桢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一见钟情,甚至还金屋藏娇百般宠爱。
唐明湖跟顾维桢不是简单的世交的关系,他少年时在顾家生活过一段时间,跟顾维桢都是称姐道弟的,跟一家人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