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迟缓地摇了摇头,脸上只有侧脸红肿,眼眶下只有青黑的痕迹,眼中是全然的麻木。
“没关系,反正没有这一次,也会有下一次,我已经习惯了。”秦桑说道。
牧归荑跟服务员要来了冰块和纱布,裹好了递给秦桑敷脸,却没有多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该和秦桑说些什么。
同在一个公司待过,牧归荑很清楚碧澄是什么情况,她遇到过的事,旁人未必不会再遭受一遍。
唯一的区别不过就是她尚且有自保能力,其他人却未必有。
但即便是牧归荑这样一向谨慎且不逐利的人都能被“好友”背后捅刀,其他人怎么样就更不好说了。
而像秦桑这样的情况,不管说什么都是捅刀。
最明晃晃的不可避免的刀子就是牧归荑本身——她本也是那泥潭中的一员,但她最后却顺利脱身,如今还混得风生水起。
碧澄的人都不知道牧归荑的真实身份,如果换个心思稍微阴暗点的,就要忍不住在心底戳她的小人了。
但秦桑似乎并不是那样的人,她手捂着冰块,侧过头去看牧归荑,好一会儿才感慨似的喃喃道:“……还好你已经不在了。”
牧归荑听出她话里有话,手上一顿,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但这回秦桑摇了摇头,怎么也不肯说下去了。
牧归荑与秦桑的交情并不深厚,今天已经算得上她们交流互动很多的时候了,对方闭口不言,牧归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没坐一会儿,秦桑就起身要告辞了,陆弦音心头歉意难消,当即说要送她回去。
秦桑摇头拒绝了,怎么也不肯让陆弦音送。
牧归荑在后面悄悄踹了陆弦音一脚。
陆弦音这才惊醒过来,意识到这时候的秦桑大概是不想跟外人待在一起的,她不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再坚持。
任老板和秦桑一走,陆弦音就没了留下来的兴致,牧归荑自然也不会再多待。
陆弦音有家里司机来接,牧归荑出了门就看到了站在车旁的顾维桢。
顾大小姐半倚在车门边,一身难得一见的散漫姿态,却更显出几分慵懒的美人态。
见牧归荑出来,顾大小姐才放下手里的手机,抬头对她笑了笑,转身就为她打开了车门。
出于某种显而易见的目的,顾大小姐近来亲力亲为的情况越来越多,姿态也越来越随意。
牧归荑也越来越不跟顾维桢见外,上了副驾座,就从腿旁摸到了顾维桢随手丢下来的手机。
手机屏幕还未熄灭,牧归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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