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能一直戴着。”
牧归荑说着,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就像这样,也算是一个标记,对吧。”
“这样吗,那可真是让人惊喜。”顾维桢弯起嘴角,又瞄了一眼路边的那家店,说道,“不过这家店质量不太好,我知道有一家还不错,我们直接去那家吧。”
闻言,牧归荑眯起眼,狐疑地看了顾维桢一眼,待车掉了个向,她才抱着双臂,微微挑了挑眉。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熟练啊?”
“算不上熟练。”顾维桢笑道,“只是蓄谋已久而已。”
牧归荑拿余光斜她,脸上是一副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的表情,满满都是惊奇。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顾维桢问道。
“有。”牧归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故作深沉地说道,“写着‘好看’两个字呢。”
顾维桢被牧归荑这难得的玩笑逗得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却已止不住脸上的笑。
“承蒙牧小姐夸赞。”顾维桢戏谑道,“在下诚惶诚恐,可比不上牧小姐的万一。”
牧归荑憋了一会儿,脸涨得通红,但最终还是没忍住,也跟着噗嗤一声笑出来,就好像心头堵着的一块大石头在无形之间化作了浮沫,眨眼间就消失了踪影。
“原先我以为顾大小姐是天上的神仙,仙气飘飘只可远观。”牧归荑眨了眨眼,笑道,“没想到也是个凡人,与我一样。”
凡人有七情六欲,会愤怒会悲伤会嫉妒,绝不是全然的爱与温柔构成。
面上的克己守礼是生性使然,是源于骨子里的教养。这种优秀的美德能让大部分人为之产生好感,但对待爱人来说就有些多余。
千篇一律的温柔与欢喜就显得过于虚幻,并非不信其真实性,只是少了几分鲜活。
也就是今天再遇到商轻尘的时候,牧归荑才恍然,原来这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顾大小姐也是会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