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维桢说着松了手,名片便飘飘扬扬地落到了杜沧海的怀里,手指上的戒指在路灯的映照下反着光。
另一边的杜洵美注意到了这个细节,顿时瞪大了眼,用力拍着母亲的背,示意她去看顾维桢的手,让她去看牧归荑的手。
牧归荑站在不远处,手上抓着手机低头打字,手指上的戒指也在闪着光。,
联系到两人刚刚的介绍,显然这就是“证据”。
杜洵美又喜又怒又痛,脸色都变得扭曲起来。
但并没有注意到她这么一副狰狞的姿态。
“我觉得我应该算不上不三不四的人。不过放心,我和归荑结婚的时候绝对不会给你发请帖的。”顾维桢继续说道,“如果你要是想要举报,欢迎随时过来,地址电话名片上都有。”
顾维桢顿了顿,又说道:“当然,如果你觉得杜氏要做不下去了,也欢迎随时来找我。”
配合着眼下的语境,顾维桢这话可不像是什么好话。
杜沧海脸色青青白白,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光是一个牧家、一个牧安流就能将他折腾得痛不欲生了,要是再来一个顾家?
那怕不是明天早上就看不到杜氏的名字了。
杜沧海没办法对着小上自己两轮的年轻人弯腰认错,但也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再火上浇油,只能明智地选择闭嘴。
顾维桢也并未在他身上耗费太多精力,轻飘飘地丢下那几句话,就转身走向了牧归荑。
“我们回家吧。”
……
杜洵美被晚上的事闹得险些背过气去,杜父又一反常态地没有要为她们撑腰的意思,反而显得异常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