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提过你呢,多亏了她平时关照你,不然你这丫头在外面就是让人操心的命。”
这话一出,顾维桢就是没有解释的余地了。
顾维桢难得生出一丢丢的心虚,当初瞒着牧归荑,虽然有各种各样的顾虑,但总得来说,也确实是她的问题。
但与此同时,顾维桢又有些诡异的高兴。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如果在过去两人没有真正确定关系的时刻,牧归荑是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的。
就算在意,她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
但现在牧归荑直白地表现出自己的怨念,其实也是表明她对顾维桢卸下了心房,不再将她当做一个外人,而是亲密到可以直白地表达出喜怒哀乐的“内人”了。
不过高兴归高兴,牧归荑不高兴也是事实。
前面封老爷子丢完一颗小炸|弹,就一无所知地转身,乐呵呵地背着手领着两人去里屋了。
顾维桢连忙趁机蹭到牧归荑身边,试探着用手指去勾她的指尖。
牧归荑没推拒,但也没主动迎上去。
直到走到门口,顾维桢还在小心翼翼地有一搭没一搭地碰着牧归荑的指尖。
即将跨过门槛的时候,牧归荑一抬手避开顾维桢伸过来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是十足的客气。
“您先请。”
顾维桢难得垮下脸色,苦着脸用一种更幽怨的目光看着牧归荑,看得后者差点忍不住转过视线去。
牧归荑当然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真的跟顾维桢闹什么矛盾,不过偶尔耍点小性子也可称一声情|趣。
而且随着过往顾维桢瞒着自己的各种事的黑历史记忆重新浮现,牧归荑要说一点也不介意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