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她所期待的爱,已经有人加倍补偿给她了,甚至已经将她整个塞满,再也容不下曾经遗失的部分了。
但舅舅不像是杜沧海,除了冷漠了些外,并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他本来就没有义务对她负有什么责任。
方式且不论,舅舅本意还是向着她的。
牧归荑又不恨他,自然不会摆出什么怨恨的冷脸。
于是她只是稍愣了片刻,随即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本来就不怪舅舅,我现在也挺好的。”
牧归荑这不冷不淡的态度更让牧安流如鲠在喉,难受不已。
牧安流按捺下内心的复杂情绪,转而问道:“事情我都已经清楚了,接下去你有什么打算吗?”
“没什么打算。”牧归荑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就先等鉴定结果吧,结果出来就好说了,我总不能让妈妈平白被人诬陷。”
听牧归荑提起她的妈妈,牧安流的脸色都暗沉了一瞬。
“那杜沧海和他那个便宜女儿那边呢?”牧安流又问道,“你就准备让他们这么快活地揭过这件事了?”
这种质问的语气听得顾维桢脸色微沉,她一挑眉,对着牧安流冷笑道:“那就是牧小姐自己的事了,她好像没有义务要满足你的复仇欲吧。”
牧安流被顾维桢的话堵得一顿,沉默片刻,连下面的话都咽了回去。
“以我父亲的性格,只要鉴定结果一出,他根本不可能再那么宠杜洵美,只会膈应死,比我当初还不如。”牧归荑冷静地分析道,“而且杜洵美被宠了这么久,脑子都没了,她妈妈也不是省油的灯,光是他们家里就有的闹的了。”
牧归荑顿了顿,看了眼牧安流,才接着说道:“不过如果舅舅想做什么,我是不会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