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走过来的。”顾维桢淡淡地说道,“而不是我跪下来向你们牧家求来的。”
牧安流沉默着移开了视线。
顾维桢这话说的不假,牧归荑最狼狈的时候,是她伸出了援助之手,之后又一路护着她,什么都给她,连心也整个掏给她。
即便牧安流还对顾维桢的忠贞有所怀疑,但他却不会怀疑她眼下的真心与诚意。
至少牧家没能做到的事,她做到了,牧家没能给牧归荑的东西,她给了。
牧安流知道自己已经没资格说什么了,当初推开牧归荑的人是他,畏惧而不敢见她,甚至从中隐瞒的人也是他。
说到底,过错都在他。
是他私心太过,又太冷漠,硬生生将长得酷似姐姐的人推到风雨之中。
如今她好不容易摇摇晃晃地独自长大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再去谈论所谓的义务权利,去管教她?
或许连亲情都不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