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周围也没什么需要咨询意见的亲人,结婚这种事自然全凭她们自己的意愿。
这仅仅只是顾维桢和牧归荑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事实上,她们可能原本连婚礼都不需要,但既然有了表明合法身份的途径,她们自然也不会这么拒之门外。
有些仪式和形式根本无关紧要,甚至可以说是毫无作用,但就是这种没什么实在作用的仪式感能够给人一种沉甸甸的安心感与满足感。
如果要结婚领证,日期的选择就是最重要的问题了。
牧归荑对此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她觉得只要是跟顾维桢在一起,其实哪一天都可以。
顾维桢却沉吟了片刻,越过牧归荑的肩看着她手机上的日期,轻声道:“下个月二十一号好不好?”
牧归荑没什么意见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好奇地问道:“为什么是这个日期?”
下个月是六月份,六月二十一号,正值夏至。
但除此以外,似乎又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不是她们任何一人的生日,也不是什么其他的纪念日。
牧归荑思来想去也没能想到答案。
顾维桢只是温柔地笑笑,伸手抚了抚牧归荑的头发,轻声解释道:“是我们相遇的那一天啊。”
牧归荑脱口说道:“但那不是三月——”
话说到一半,牧归荑又停了下来,微微瞪大了眼,隐约明白过来顾维桢的意思。
六月并不是她们后来重逢的日子,但她们少年时一同度过的那个夏天却是从六月开始的。
顾维桢一眼便看出来牧归荑心中所想,她又微微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
“不是那个夏天,是更早的时候。”顾维桢说道,“是我真正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天。”
那是在牧归荑更为年幼的时候,在牧湘君病重卧床的那一次,才是顾维桢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遇见牧归荑。
那个日子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本就是两家有些交情的孩子平常地见个面。
顾维桢甚至还只是被顺带着带过去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