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她想她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要跟她跳舞,却不是身子跳舞,而只是要跟她……舌尖共舞。
他用这样霸道到厚脸皮的方式,等于宣告了他跟她的关系。这样即便她明早反悔,却也没办法抹去今晚这么多目击证人的事实了。
亏他想得出来,这个,混蛋。
整整一支舞曲结束,他才终于结束他的特别之舞。
松开她,她却险些因为缺氧而晕倒。他索性满面笑意将她按在怀里,不再让她起身。
舞曲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面对已经傻了的众人目光,他却还能坦然微笑,在轮椅上向众人行绅士礼。
不知是谁带头,竟然也有人鼓起了掌,甚至打起口哨,欢呼了起来。
早前手足无措的校长也只能上来打圆场:“别出心裁一向是我们西塞服装学院最为追求的品质,今晚,呃,咳咳,我们有幸也见证了这样一段别出心裁的特别舞蹈,新颖,新颖。”
燕翦将脸埋在詹姆士怀里不敢抬头,低低呐喊:“别跟校长握手了,还不赶紧带我走……再多呆一分钟,我保证死在你面前。”
詹姆士轻笑,优雅地与校长和众人道别,然后催动轮椅,带着他的姑娘转身而去。
上一半的画面真的有些像童话里王子驰马带灰姑娘离去;可是下一半的画面,咳咳,轮椅的扮相终究差了点。
走出礼堂,燕翦才低低怨他:“我的毕业舞会,算是被你毁了。都毁成渣了,粘都粘不回来了。”
他含笑揽着她:“你以为舞会之夜这就结束了?汤燕翦,你想得美。我们回去继续跳……这一次,我要看你在我身上。”
燕翦大惊:“你说什么?!你的伤……”
他捉她上车,迫不及待咬住她耳珠:“所以我说,要看你在我身上……”
那晚见识了他重伤之下的惊人体力之后,燕翦瘫软着提不起一丝力气。
思维都跟着一起瘫软了,竟无法提起推理的能力,无法追问他婚礼上的细节。
便只想到了最初,想到了两人最最开始的缘起。
她嘟着嘴,甜甜地咕哝:“……我真的不明白,我那晚究竟怎么招惹了你,让你竟带我上山,说强抱了我。”
那晚只是在餐厅关照了罗莎一下,就算跟他也小小吵了两句嘴,至于让他那样么?
詹姆士咬牙将之前用力过猛导致的伤口的撕开重又悄悄缠裹了一下,不让她知道。然后才躺下来,摸着她柔滑的面颊,轻轻道:“罗莎……这个女人,你知道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这话将燕翦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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