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不见,她瘦了。
也许为了这趟法国之旅,出于礼貌,她也换掉了她一向穿着的森女风长裙,换上了相对正式的——麂皮流苏裙,酒红色高跟鞋。
那一刻他要屏住呼吸才能克制得住轰然的心跳。
他觉着自己疯了,才会在这一刻脑海中忽然跳出一个念头:天,他竟然为她惊艳。
这样的念头让他顿觉狼狈,不自觉避到树后,只敢远远地跟着她。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接听,含笑柔声:“……江秋。”
他的双耳轰然涌满了风吹树叶的飒飒声,他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能看见她面上柔婉清丽的笑,那么开心,那么幸福难掩。
那一刻他自惭形秽,而她恰好挂断手机后似乎有意无意向他的方向望了过来……他忽然所有的勇气都消失不见,他也没想到,他这一生竟然第一次胆怯到落荒而逃。
为了,一个女人。
可是……终究还是克制不住对她的想念,终究还是想窥探——她的心意。于是那个夜晚,他还是赶在打烊之前,最后一个走进了艾玛的店。
亨利是个善谈的热情男子,不自觉与他说了许多,自然也提到了那个神奇的首创者,特别强调了那是个华人女孩儿,说她还在不断追求更高的自我,现在正在蓝带学院进修……
那个晚上他知道亨利开车尾随在后,他还没做好最终的决定,所以利用对巴黎老城区地理的精熟,故意钻入棋盘一样曲折纵横的小路。
他一心只想甩掉亨利,且不曾想在几次从不同方向走过同一个路口的时候,发现了路边始终停着同一辆车……
路边停车不稀奇,可是他是杀手,从小就习惯了谨慎观察周遭,对凡事都多一重警惕,所以他几次经过之后还是发现那辆车上覆盖着的轻尘厚度与其他路边停着的车绝对不同。
而且车胎上粘着泥土,与该街区的柏油路面情形不符;而且从那泥土湿度上来判断,这辆车在此处停下的时间不长。
还有驾驶座车门的接缝处,轻尘表面没有任何被拂过的痕迹,由此可见司机停了车之后根本就没有下过车……
汤燕犀说的没错,这一年恰是老摩门伏法、摩门家族覆灭的十周年整年头(应该是10周年,昨天给笔误成20周年了),他知道摩门家族在这一年里一定会对他“格外关照”。
于是接下来的三个月,他没能贸然出现在燕余面前,他只安静地跟随在她身后,隔开她发现不了的距离,却始终都在她身边。
直到那晚,她走进咖啡馆。他从窗外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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