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沙尘暴和酸雨导致的呼吸道疾病,就几乎人人都有,一开始只是酸雨带来的有毒气体飘散在空中时觉得难受,后来咳嗽都变成了家常便饭,严重的还时不时咯血。
“你也去看病了?”梁衔月端着这碗散发着药味儿的汤水看向梁康时。不然这药是哪儿来的?
“不是我,是你四爷爷,他去了一趟,想给他和四婶拿点药吃,花一斤米换回了两碗药汤。”
“这大夫的药卖的倒不贵。”药材现在格外珍贵,酸雨时不时的下一场,根本就没办法种植,用一点就少一点。一斤米换两碗药,听起来倒也划算。
可这其中依旧疑点重重,梁衔月皱眉道:“他卖给全村人这种药汤,那他得有多少药材才够?”更何况这大夫还是刚搬来梁家村的,随身带着的行李恐怕全都得是药材才行吧。再说了这种来历不明的大夫,拿出的药也不敢随便吃。
梁康时指了指梁衔月手里的碗:“梁静也觉得哪里不太对,可村里人去看了病以后,都对这大夫十分信任,梁静就把四叔带回来给四婶的药送了过来,想请你帮忙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也没学过这些,未必能看出问题来。”梁衔月先说了一句,然后把药碗凑到鼻尖闻了闻,确实是药材熬煮过的味道。
“四爷爷他喝了?”梁衔月有点想尝一口试试。
“喝了。”梁康时话音刚落,就看见梁衔月端起碗喝了一口。“哎?你怎么怎么也敢喝。”梁康时慌乱地伸手去夺碗。
“喝一口也没事,又不是毒药。”梁衔月仔细品着其中的味道,还真有些熟悉的感觉。这汤很苦,还是一种层次丰富的苦,因为苦涩的味道还不是来自同一种药材。
“好像有金银花和连翘?”梁衔月砸吧了下嘴。“是清肺的药材。”
曾经梁衔月也对各种药材一窍不通,可自从梁康时弄来了很多中药种子以后,她就专心研究起收集来的关于药材的资料。毕竟从种子培育一直到成熟后炮制,哪个步骤失败最后都得不到能用的药材。
前段日子种在海岛里的一些药材正好成熟,第一次种植的产量不高,那些曾经种在梁家村的院子里,后来又因为沙尘暴移栽到海岛里的那些药材更是产量极低,炮制过程也磕磕绊绊,但总算有了些收获,海岛的储藏室里多了几种药材。金银花就是其中一种,它主要有两种炮制方法,一种是晒干,一种是炒制。
梁衔月当然选择了最稳妥的晒干法,得到几包金银花以后还泡了水喝,现在她尝了尝,觉得手里的这碗药里似乎就有金银花的味道,至于其他的,梁衔月学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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