忪,又立刻感到背后有人在快速接近。
“?!”
手脚的绵软让青年根本无力抵抗,下一秒便被推到椅子上,锐利尖牙刺破了他脖颈。
他身子一僵。
“穗、穗?”
青年一字一顿,呼吸有些粗重。
侧后方那小小只的身影,可不是麦穗是谁。
她第一次落下虎牙的位置距离青年腺体还有两厘米。
小姑娘什么也没说,琥珀色眼眸茫然,松口嗅了嗅味道,又慢慢移动到他腺体外。
单薄的男性身体在微微战栗,高高束起的淡金色马尾如瀑布般抖动,少女的虎牙若即若离,仿佛下一秒就能挑破那里注入她信息素。
青年颤得更厉害了。
你不能指望一个正在经历人生中第一次——也被誉为最可怕的一次易感期的alpha拥有什么理智。
青年或是害怕或是期待,垂了脑袋静静坐在那里。
然而少女的呼吸只是停了一会儿,便缓缓离开。
“不是这个味道。”她茫然道。
……
青年耳尖通红,脚步虚浮地回到公共帐篷,还有些站不稳。
alpha信息素过于强烈,他不得不给自己戴上抑制环来控制全身渴求的欲望,以及,遮掩咬痕。
环带扣上脖颈前,谢知危不受控制地摩挲了一下被alpha尖牙刺破的地方。
不深,也不疼。反而痒痒的。
这时,门帘一掀,又有人走进来。
青年抬眼一看。
少年容貌昳丽,眉眼犹如巫蛊。
是李序。
“麦穗呢?”
谢知危别开脸,对他有种若有似无的敌意:“在帐篷里。”
李序垂目看向桌上的东西。
“这是给小圆脸的药?”
谢知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