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一句。
“业障如此,只怕国运受损。”
在一片噤声的死寂中,长孙寒江冷笑一声,直接开口反问:“不想国师对佛学竟然也如此了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来自北边的室韦。”
国师冷漠地看着他:“长孙阁老仗权为非作歹时,不知是否也是如此颠倒是非黑白。”
双方互不让步。
“不知国师是以什么身份对老臣说如此话语。”长孙寒江看着他:“玄天宫不问世事,如要质疑,那也应是陛下来问。”
“既然你贼心不死。”
国师冷笑一声,转身对远处一人微微鞠躬。
“陛下。”
面无表情的帝皇头戴冕旒,身着龙袍,走上祭天坛,在众臣附身行礼的喊声中现身。
“众爱卿平身。”
长孙寒江略一皱眉,微微侧首看向身旁武官之首,见李阳辉也毫无动作,心中就明白了什么。
几秒后,帝皇阴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长孙阁老和李大将军为何不跪?”
李阳辉不言不语,神情严肃地盯着祭坛上的两人。
而长孙寒江直言道:“我等只跪贤明帝皇,从不跪搬弄是非之人。”
文武之首都不曾下跪,甚至身为阁老的长孙寒江还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一时间其他朝臣神情错愕地抬头看向他们。
“什么?阁老这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