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的高明之处,在于被欺骗者无条件的信服。
即便他知道那是谎言。
……
他们做了一个半小时,午饭是西瑞尔做的,然后一口一口喂给她吃得,因为做到后半程她被迫用手扶着盥洗池被从后面顶进去,等做完的时候手已经废了。
窗前的茉莉也开了,午后开着窗,香气便幽幽散进来。
江栩知疲惫不堪的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换鞋打算出门。
“一定要去吗?”
男人淡淡的声音传来。
或许是她这次强烈要求停下来的缘故,男人的神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江栩知有些苦恼,她叹了口气。
“只是出去一下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
她在骗人。
西瑞尔倚在玄关处,垂眸看着俯身的少女。
她穿着宽大的棉麻长裙,纤细的像一阵风,缀着蕾丝边的袖口因为她扶墙的动作滑落下去,露出一截伶仃白腻的小臂。
上面还落着几点深粉色的暧昧痕迹。
他刚刚留下的。
“你看起来很累,需要我去接你吗?”
她现在累成狗的样子是因为谁?明知道她下午要出门,刚刚还拉着她做了那么久,弄了一次还不够,还来两次。
男人好烦。
她怀疑西瑞尔患上了sad。
分离性焦虑症,常见于六岁以下的儿童。
江栩知纠结了一下,决定还是给心情明显不大好的男人一点小小的好处。
她踮起脚,轻轻凑上去亲了亲西瑞尔的唇角,安抚道:“不用,你可以趁这个机会把卫生间好好收拾一下。”
他们之前做完后台面上还有地上奇奇怪怪的水渍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她想了想,又开口嘱咐道:“看好狄拉克,别让它刨花。”
少女的语气轻快,她的背影也是如此。
轻飘飘的像是一朵云,仿佛松了手便会离去。
门“咔嚓”一声关上了。
只余一人的别墅寂静到时间几乎停滞。
即便她要离开他,最后一句留下的话也只关乎一只猫而已。
他被她轻易的丢弃,像是一片脚边的落叶,又像是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江栩知没回头,如果她回头看他一眼的话,便会发现男人惯常温和的湛绿双眼中,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是如冰封的极北一般的荒冷。
……
江栩知没有去咖啡馆。
她直接在路口坐了出租车去机场了,身上装着她的证件,她甚至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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