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不得不弯身,惯性令他倒下,最终用手臂成立支点,画地为牢,里面关着他的猫。
他早已丧失主动权,只能按捺焦渴,想让她顺势躺在床上,钟屿诗不准,只一点点后退,用边缘的啄吻把他勾到了床上,他被迫坐着,双腿大开,淫荡的鼓包要穿过那层布料一样。程弋的手臂很有力量,如果有光,大概能看到流畅的线条,手却很粗糙。钟屿诗看不见,但她的大腿肉被磨得疼。
她半跪,身子直起,膝盖陷进床单里,这样程弋就要仰头看她。钟屿诗的头发绕在两人的缝隙间,痒痒的,驱散后又回来。
他的吻很急,给钟屿诗一种撕咬的幻觉,她用手顺着他的脊骨一寸寸摸下去,似乎在安抚,却带起一串火苗,吻得更深了。
——
终于!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