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他不在,我便凭我的感觉帮你挑剑谱吧。”
沈溯微带着徐千屿在藏书阁选剑谱和心法。
“你通剑术,鞭术,驭器驭物之术,应该倾向杂道。”
“我不是杂道。”徐千屿在背后道,“我也要选武道。”
沈溯微闻言顿了顿,重新挑选几本剑谱,没有特别满意的,于是铺纸蘸墨:“我重新帮你写一本。”
徐千屿便托腮看着他在灯下写字,灯火将她:“师兄,你对我真好。”
沈溯微凝神在剑谱中,想将剑术,编纂,未曾回话。
等他快写完了,徐千屿又道:“哥哥,你对我真好。”
“……”这次沈溯微听见了,但惯于做事不分心,也未做声。
徐千屿也不在意,剑气伸到案下,卷住他的腰带,拽了两下。
沈溯微落下最后一字,搁下笔,徐千屿只觉眼前猛地一黑。
他的神识直接侵入她的灵池,绞缠住她的神识。
惊涛骇浪一般的知觉,片刻之后才卷上来,直接击垮了她的意识。等回过神来,身上已被剥了干净。她伸手抓住帐幔,沈溯微将她的手捋下来,十指扣入其中,带着微凉的汗意。
犹如一丸颠簸的水,不断被撞碎至四面八方,又重新凝聚,又被撞碎,没有喘息之机。
徐千屿体会到一种疯狂的滋味,整个人几乎要膨胀至炸开。她隐隐觉得快意,只是憋得有些难受,沈溯微便放生她片刻,只是用漆黑的眼眸锁着她的颤抖。
随后他吻在她的颈侧,感觉她融化的气味,和急剧跳动的脉搏在唇上跳跃。
“你为什么不选杂道?”
徐千屿累得闭上眼睛:“杂道没有武道好听,有种杂而不精的感觉。”
万没想到她择道是看名字,不免令人啼笑皆非。
徐千屿道:“还要么?”
又拿手臂搂他的脖子,撒娇道:“还想要。”
沈溯微最受不得这样撩拨,将她抛上去,令她坐在上面,捉住她的手指,口中念诀,在自己胸膛上划着。
徐千屿适应了半晌,看见金色符文,一惊道:“这是什么?”
沈溯微道:“我在教你封印我。”
徐千屿勉强定下神智,认出他带着她画在身上的正是封印符。每一株符文,对应一魄,足足画了六株,锁定全部魂魄。
沈溯微反着在自己身上画符,不免有些慢,他看着她道:“倘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