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着妙月的水穴,屄里的穴肉缠着玉势,包裹着这根死物,一插一涌水,妙月将其与兰提的阳具比较,却觉得还是赶不上他的尺寸,便认真询问他:“成婚后,要是进不来,你可以不进来吗?”
兰提揉捏妙月的阴蒂,像往常一样送她上高潮。一重高潮,只是解渴,妙月还是有些欲求不满。她趴在他怀里,动都不想动。兰提拍拍她的背:“太女想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果然是她的兰君。
妙月在他怀里温存了一阵,就想投桃报李,也使他释放。兰提却拦住了她:“不用。”
妙月不解:“为何?”
“只是太女没听说过的礼仪罢了。”
“不射精是礼仪……?”妙月捏了捏他的卵袋,沉甸甸的。
兰提不自然道:“会有人检查的。”
妙月闻所未闻:“有这样的事?”
“很奇怪吗?如果侍君只想着自己享受,怎么能服侍好太女呢?连一个月都无法忍受,就说明这个太女正君人选是不合格的,是一个贪图享乐的人。”兰提对此却无甚异议。
妙月很不屑:“我不要别人检查你,我会和礼官说的。而且……”
兰提轻声问:“什么?”
妙月把话咽了下去,她早就玩过他了,还搞这些。难道宫廷里的近身礼官会不知道她和兰提的事嘛?那些屏风后的窃窃私语和连绵喘息,礼官们是聋子?他就是她的人,就算检查不过关,那也是她造的孽。兰提满身都是皇太女的印,甚至哪怕守宫砂不在了,又有谁敢提出意见?
那天夜晚,妙月倒是让兰提在她身上盖满了印,他的嘴唇流连在她皮肤的每一刻,激起战栗,莹润的脚趾在他手心里舒张,兰提搔弄过她的脚心。妙月竭力吮吸着穴中的玉势,那死物对她的欲求不满只能爱莫能助。穴肉收缩着玉势,兰提的唇舌还在她身上点火。最后她一把推开他的头:“不要了!”
再这么下去,她该怎么熬到大婚之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