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题。

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选择都是错误的。

乔伊又怎么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一边耐心帮老太太擦眼泪，一边柔声安抚。

“老夫人，在我和陆闻舟这段感情里，从来没有谁对谁错，您也没必要这么愧疚，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不如都往前看一点。”

听她这么说，老太太哭得更凶了。

“那你是要答应颜家那小子了吗？伊伊，能不能看在上次奶奶替你打圆场的份上，卖我一个人情，你再给闻舟一次机会，让他和颜家那小子公平竞争，如果他自己不争气，失败了，那是他的造化，可以吗？”

老太太在商场上叱诧风云一辈子，还从来没这么求过人。

面对她的恳求，乔伊感觉喉咙被堵住了。

她无法拒绝一个曾经真心对待她的老人。

就在她犹豫之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陈卓气喘吁吁跑进来汇报：“陆总，宋小姐在医院天台，说见不到您就从上面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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