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辗转反侧,夙夜难寐,最终求助老母亲,得到的回答是,让他打一顿泄愤。
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于是秦瑟向苍天收回了自己发过的此生不复相见的誓,挑衅意味十足地给楚戎下了份战帖,约他到昆仑峰顶槐木台打一架。
秦瑟吃了许多固灵健体的丹药,为不久的将来那一场单方面的殴打做准备。
可是回帖慢悠悠隔了好几日才回,且不是楚戎本人回复的。
是应钟,楚戎的师侄。
他说楚戎近来身体抱恙,恐难以应战,让她择日再来。
这下秦瑟彻底慌了。
她一慌,就当着安无忧的“哇”地吐了出来。
安无忧把着秦瑟的脉,神色复杂。
“你肚子里多了个东西。”
“啥?”
……
秦瑟不要他了。
楚戎不愿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
以往无论他逃得多远,秦瑟多则几日,少则几刻钟,总会沉着脸把他逮回去。
可是这次,他顺利回到了昆仑。
他以为秦瑟会闯入昆仑将他带走,他可以顺势昭告天下他和她的关系,但她没有。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
他等了半年,终于在某个想她想得浑身疼痛的夜晚不得不承认,秦瑟不想要他了。
她不来接他回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开始他想,这个练邪术的女疯子既然肯放他自由,那么最好这辈子别再让他见到她,否则他一定会杀了她。后来他想,若是她再来找他,也不一定要杀她的,只要她好好跟他道歉,他就原谅她。最后他想,其实她不道歉也可以,毕竟她是因为喜欢他才做这种事的。但是她必须快点来找他,因为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可是任由楚戎在心底如何退让妥协,秦瑟始终不再出现在他眼前。
既然她不主动出现,那他去找她好了。
楚戎去了四荒山,去了槐木台,去了所有她有可能去的地方。
可她仿佛人间蒸发,甚至于最强大的寻踪术都找不到她的踪迹。
唯一可以证明他和她纠缠过的东西——一根素雅的桃花木簪,楚戎一遍又一遍温柔地摩挲,粗粝的外表渡上了一层光华。
夜晚,他会攥着这根木簪入眠,想象着秦瑟回到他的身边,从背后抱住他,挑逗他,然后握着他进入那个温热湿润的地方。
梦中是无尽的缠绵入骨,一旦梦醒,面对的就是已被抛弃的现实。
楚戎失神地盯着自己鼓囊囊的裆部,片刻后,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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