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祟地溜进了楚戎的居所。
应月说,他正掘地三尺地找人,老实说,她还是有点怕的。
不过……
怕归怕,该做的事情还是必须要做的。
最近秦瑟的孕期反应愈发强烈,已经到了吃不下睡不着的地步。由里及外的空虚让她像一头真正发情的野兽,再深厚的修为也压制不下。
她就……偷偷地拿一件衣服,受情欲折磨时抱着闻一闻,纾解一下。
秦瑟拖着沉重的身子,五指翻飞掐了个决,踮着脚尖尽量安静地步入内室。
内室点燃的熏香正如楚戎一般霜雪风寒,给人以一股平缓刻骨的冷意。
秦瑟砰砰乱跳的心脏因此逐渐恢复正常频率。
她撩开隔绝书桌和床榻的帷幔,直奔角落的衣柜而去。
得找一件他不常穿,但是又留有味道的衣服。
她谨慎着手脚打开衣柜,对着一柜子玄衣犯难。
绣金丝的、莲花纹的、昆仑印记的,到底哪一件才是他不常穿又能有味道的?
秦瑟瞅了大半天,愣是没动手拿任何一件。她的视线落到床榻上,不经意就看见了过去林间树屋里她给他挑选的一件水绿色外袍。
它凌乱地方放在一边,与堆迭整齐的床铺格格不入。
是为了提醒自己那段不堪的时光吗?秦瑟自嘲着想,她走近,食指将那件外袍挑起来。
熟悉的、腥臊的气息迎头直上。
水绿外袍上,是一道道触目的精斑,将水绿色侵染成了墨绿色。
没想到,当时那个必须得她主动或是下药的人,也不全然是高岭之花嘛。他自己动手的时候,看来是很热情的。
秦瑟心绪复杂地复原了绿袍原本的摆放方式。
她不知不觉就像主人翁一样闲逛完了整个卧室,随口点评了一句。
“呆板僵硬。”
她踱步到书案前,木桌上放了一张摊开的战帖,秦瑟认出了她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这是她几个月前给他下的战帖。
不过应钟不是已经回帖了吗?还留着干嘛?
秦瑟抚过战帖上那几道可疑的水渍。突然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睹物思人?
怎么可能,下一瞬秦瑟就否决了自己的自作多情。
也是为了提醒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吧。
秦瑟不愿再深想,她怕她没忍住把这些东西毁掉,于是转回身随便拿了件衣服。
再次踏出门,秦瑟发觉了不对劲。
她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揽月阁。
显然,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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