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梦。
秦瑟有可能靠在他怀里安眠吗?有可能自愿留在他身边吗?有可能对他有那么几分喜欢吗?
这些东西楚戎未曾拥有过,怎么会在梦里出现呢?
他做的最美好的梦,不过是秦瑟不曾腻了他,仍然偶尔一时兴起,来找他解解闷。
然而现在……
为何拥有的越多,越不容易满足呢?
“楚戎。”秦瑟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软软地唤他的名字。
楚戎面上阴霾立时丢进了阳春三月,眼尾恰到好处的上挑仿佛最艳的桃花。
“嗯?怎么了?”他转过身温柔地问。
秦瑟睡眼惺忪,看着意识不大清醒的样子,指着自己柔软的胸脯,道:“这里,好痛。”
她披着楚戎外袍出来,腰带被她系得松松垮垮的,垂下的布片仅遮住了隐秘的花地,其余春光乍泄,半露不露,格外撩人。
楚戎喉头上下滚了两圈,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神色晦暗不明。
“怎么痛?”楚戎问。
秦瑟抓了他的手放上自己的酥胸,哼哼道:“好胀,你帮帮我。”
楚戎不为所动,一本正经说:“瑟瑟不是说,这几天不要吗?”
“你只给我揉一揉。”秦瑟提出要求。
楚戎便听话地只不轻不重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往昔绵软的胸部此时变得肿硬不已,轻轻一压,挺立的朱果便有淡黄色的汁液溢出。
楚戎危险火热的视线一错不错、仿佛要生吞活剥似的落在秦瑟暗粉色的乳头上,暧昧挑逗地道:“瑟瑟,只揉一揉吗?”
秦瑟被弄舒服了,一般都很好说话,也更遵从本心。再加上确实有几天没开荤,便忽略了楚戎话里暗藏的危险,毫无防备道:“那就来一次吧。”
……
秦瑟被剥的光溜溜放到书案上,残存的那点睡意一接触到屁股底下垫的那些从前自己递交给楚戎的战帖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秦瑟本想问楚戎为何还留着这些东西,可话还没出口,便被楚戎虔诚索吻的姿势堵了回去。
他微微昂首,眼睛乖顺地闭上,睫毛雀跃颤动,像扑闪的蝴蝶。
秦瑟看着这样的他,忽然想到了一个词。
——俯首称臣。
我骄傲、冷漠、不近人情,你自负、阴暗、不择手段,命运使我们对弈,白子黑子于棋盘之上围追堵截,奋力击杀。
我以为我们的宿命是至死方休。
但我爱你,我向你袒露最脆弱的咽喉,我渴求你在爱里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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