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以命搏命的想法,但他不会阻止。
剑修,生来就是以命搏命的。
暴体丹秦瑟可是太熟了,这玩意儿以前她吃就跟吃糖豆似的,吃得太多,效力大打折扣,已经被排除在秦瑟的必备丹药以外了。
秦瑟诧异于楚戎和应月听闻应钟藏了颗暴体丹难以言说的复杂表情,心说难不成这玩意儿在昆仑是禁品?那以前跟楚戎比剑时怎么没人来查一查?她以前是在舞弊吗?
萝女跟着秦瑟混的,记忆中几次死里逃生都有这颗药丸的影子,全然认为这是一件极好的东西。
她不假思索道:“这个给瑟瑟。”
楚戎立即对这条半路强加的时不时分去秦瑟注意力的蛇极度不友善了:“瑟瑟她不用……”
拂面扑打的咸湿海风骤然稀薄离散,生生扼止了他未出口的话。
一种玄妙之感福至心灵。
一方彼端,一方离岸,正在互相吞噬融合,渐渐交织为一个整体,而后又渐渐抽离。
中间一道拉扯撕裂的隔膜无限扩展,疏朗地横贯海面。帆船迎头撞进这片隔膜,刹那阴沉压抑不复,恍若新生的新日驱散所有暗色,不容抗拒地普渡众生。
心脏、灵魂的重量在下坠。
秦瑟抬手覆眼遮挡这迫人的亮光,徐徐吐了口浊气。
终于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说:本来打算多写一点的,可是学校停电了,电没网没,我捧着死掉的手机和电脑就像太监面对美女,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