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得了阳痿。”
楚戎得到了答案,原本心疼地要抱着秦瑟好好哄哄,听到最后一句话,却被气笑了。
他惩罚性地狠狠咬了一口秦瑟的耳垂,教训道:“不可以随便说男朋友阳痿,男朋友鸡巴硬得洗了两次冷水澡才软下来。”
秦瑟吃痛地叫一声,挪开脑袋,泪眼婆娑地控诉:“我们才谈半年恋爱,我穿性感内衣你都没反应,我只是合理猜测,我没有随便乱讲。”
楚戎搓了搓她泛红的耳垂,吻她滑落的眼泪,说:“不然你再试一次,穿着那套衣服坐到我腿上试一次,看看我什么反应。”
这话说得太过危险,秦瑟对上他虎视眈眈的视线,一瞬间眼泪停了鼻涕也停了,挣脱桎梏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好晚了……睡……睡觉吧。”秦瑟闷闷的声音自下传来。
楚戎无奈而宠溺地笑,“瑟瑟,以前年级小,很多不重要的东西排在了你之前,害得你伤心,是我不好。但是从初中到现在,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这点天地可鉴。至于你误会的那个人,她只是一个外校来参观的学生,我和她没说超过十句话,后来也没有联系。”
“瑟瑟,你一吃醋,就吃两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