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弗伊布斯说。
“这是我个人相当好奇的一个问题,”向导说,“尤利安·米歇尔为什么没有向你的头部射击?我看了你们在‘岸边’的射击训练,模拟训练时,他爆头准头挺好的。”
“那只有他本人才能知道为什么了。”弗伊布斯回答。
“听说你们交情不浅。”
“那是一项任务,”弗伊布斯说,“我在第九区的一位教官给我的,要我在岸边交个朋友。不然,我不会和他那么弱的哨兵多说一句话。”
“从你和他对战的结果来看,哨兵,”向导说,“s级哨兵尤利安·米歇尔似乎并不弱,是一个s级哨兵该有的水平。”
“既然您能调看岸边的训练视频,也能看到成绩吧?那时候,米歇尔很弱。”
“那么说,米歇尔的进步是出乎你意料的?”向导的眼睛看着他,接着,不需要他回答,他就知道了答案,“你并不吃惊,哨兵。”
“米歇尔在训练营里展示出了不错的学习能力,”弗伊布斯回答,“但是他对成为一个优秀哨兵完全不感兴趣,而且他似乎主要做二线任务,而不是一线任务。所以在意识到我对上他的第一时间,我认为我是可以战胜他的。”
他在说真话。这个向导能“看”到,这就是真话。
弗伊布斯继续说:“我忽略了逃亡生活对他可能造成的影响,这是一个教训,我会记住。”
“不,哨兵,”向导说,“你并不是因为单纯的战力差距中枪负伤。我听了你头盔上记录仪的录音。你曾经一度占据上风,并且将他打倒在地。有一个时刻,你有机会向他射击,处死他。你错过了,你不应该错过,你为什么错过?你同情他?”
弗伊布斯立刻说:“我不会同情逃兵。”
这是真话。
“那时候,在‘岸边’,”向导说,“米歇尔曾对你说,叛逃的哨兵能找回自由,我国不应该去追缉s级逃兵,而应该任他们消失——你那时候是否意识到,尤利安·米歇尔有叛逃的倾向?”
“我没有意识到,”弗伊布斯说,“那里,说不正确的话的哨兵太多了。九十八号说逃兵能找回自由,七号说a级围猎s级是愚蠢的策略,叁十六号抱怨岸边的训练不安全也不合法,五十四号认为不让他们和自己的向导见面是在逼他们出逃——相比起来,尤利安·米歇尔表现出的攻击性并不强。”
“你知道他一直表现出对哨塔规章的抵触和反感。你没有因此反感他。”
“……是的。但当我知道他已叛逃后,我就决定要射杀他了。我向他射击,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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