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向导站起来,握住两个人的手腕。
你还很蠢。弗伊布斯仍旧不停下。你明知道他们很乐意看见你这么自暴自弃,不敢攻克自己的恐惧,你还顺着他们的意思来。
黑色的鲸豚从奥瑞恩的身体里浮现,他愤怒地回答:你根本没有经历过——
但在他们真的打起来前,门又开了。
“哈喽~男孩们,我们到了——哎,你们干嘛呢?掰手腕?”贝罗娜挽着黛安娜的手臂走进来。
然后她的表情变了,似乎是马库斯和她说了什么。接着,她又和黛安娜说了什么,于是,弗伊布斯听见自己脑海里响起了黛安娜幽幽的声音:
……弗伊布斯,这是奥瑞恩的生日。
他撇撇嘴,率先松开了手。奥瑞恩报复性地又用力握了他一下才松开。
我是在开导他。他这么回答向导。
黛安娜的怀疑流过来。奥瑞恩的情绪看上去不像是“被开导了”——他知道她一定是在这么想。
不管怎么说,就算你真是开导,你开导的方法也肯定不对!黛安娜说。要友善一点,友善一点,弗伊布斯……今天是达芙妮和奥瑞恩的生日,不要惹他们不开心,好吗?
我刚下飞机就到这,连你的面都没见先来见他们——这还不够友善吗?
黛安娜叹了口气,松开贝罗娜,走向他。他侧过身,期待地看着她。
他的向导俯下身,凉凉的嘴唇先落在他的额头上,接着,是嘴上。这样的接触也并不能说很深刻,但好像足以让躁动的情绪平息,让分离和重聚带来的生理反应缓解,舒服得让人想就这样一直吻下去。
不过,他们早就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个,很懂怎么克制。他们并没有吻太长时间,但是……
“什么就你也要?”贝罗娜笑着走到马库斯身边,“咱们只分开了一个上午而已。”
不知道马库斯对她说了什么,她还是握住他的手,和他亲了起来。
奥瑞恩撑起他的下巴,看起来更不开心了。
“达芙妮说:‘你们要是还想一起做蛋糕,就快点过去!’”
贝罗娜松开了马库斯。看起来向导很失落。
“哎呀,哈哈——好啦,走走走黛安娜我们去做蛋糕——”
黛安娜临走前,又担忧地看了弗伊布斯一眼,在他脑海里强调:要友善哦,弗伊布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