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响起一声男人的哀嚎,凄惨扭曲得几乎听不出是戎严。
“凤西……凤西我求你……”戎严挣扎着,在地面扭动着身体,“和我做……”
而凤西却转头看了眼门外,轻笑道:“看来客人到了。”
说罢,她拽着戎严的头发,一路拖行,将房门打开,与羊道人四目相对。
她微微笑着,衣冠得体,彬彬有礼,气质仪态,比当年的戎严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在她脚边涕泪横流,抓着自己鸡巴胡乱撸动却无济于事的戎严,则狼狈又滑稽。
羊道人瞥了一眼戎严的脸,已被大大小小的新旧刀痕划得面目全非。
凤西轻笑一声,声音轻灵悦耳:“戎丹师中了我特制的魂情蛊,需要定期与母蛊双修,才可解千虫噬体之奇痛异痒。”她一摊手,露出手腕,一只尸木足化虫在皮下若隐若现。“当然,母蛊便是我。”
说罢,她利落地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在戎严面部狠狠划出一道崭新的伤口,随着一声惨叫,瞬间血肉模糊。
凤西无所谓地笑笑:“戎丹师起初认为这蛊是情趣,便欣然接受。他当真将我看作养熟的狗了。”说罢,她不禁笑了,将匕首扔到一旁,“自那以后,魂情蛊一旦发作,我便用刀在他脸上划上一道,以此为丹师遏制欲望……”
凤西一边说着,一边狠狠踩在戎严自渎的手上,随后将它一脚踢开。戎严那被足化虫啃咬到溃烂的性具便映入眼帘。
“不过,事到如今,划脸也不管用了。”凤西耸耸肩,“戎丹师太久未与母蛊交合,阳具糜烂后,便会在疼痒交加的折磨中慢慢死去。”
羊道人手持拂尘,静静听着凤西讲述自己的所作所为。
落日西沉,天色渐暗,视线所及仿佛都被淌上一汪湿墨。
良久,羊道人平静地开口:“你特地邀我到此,与我说这些,究竟有何企图?”
凤西嫣然一笑:“我想求道人救我一命。”不等羊道人回答,凤西恭敬地作了一揖,解释道,“戎严是仙居孟州的大能,惨死于此,我迟早会遭到各方报复。”说着,她抬眼望向羊道人,眼中闪烁着的是算计与孤注一掷的疯狂,“然而,当年是道人将我带来戎府。如此想来,您恐怕亦脱不了干系。”
把羊道人拖下水,让他庇护自己,是当下自保的最佳方式。
可是,羊道人实力深不可测。常年在孟州与化神期魔修打交道的人贩子,究竟能容忍她放肆到什么程度?
羊道人微微抬起下巴,似乎在打量眼前的凤西。
凤西依然一动不动地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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