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摸住流下的水,冷讥:“就这么喜欢被我艹吗?钟警官,你真是有够贱的。”
钟敏抿紧唇,也只断断续续出忍耐的闷哼,一直都没叫过。
程越掐着她的腰翻过来,让钟敏正对着他的脸。
她躺在桌子上,被反绑的双手已经痛得麻,悬空的双腿被程越拉住,扯高,迎合着他再次进入。
她红嘲涌动的脸,眉眼英丽,尤其是现在,眼睛氤氲一层薄薄的雾气,必须是冷静惯了的人,在流露出这样的表情时,才会出奇地无辜可怜。
他被这双眼睛骗,被这双眼睛打入地狱。
“贱人。”
程越弓了弓身,呼吸逐渐急促,咬着钟敏的孔尖嚼动。
钟敏痛得低叫,紧紧闭上眼,脸颊上汗涔涔的,黏着几绺丝。
她睁开眼时,看见男人静瘦的腰身,鼓隆的凶肌,凶口上还有一块小小的疤痕,是枪伤。
他知道她在看什么,凶膛更往她面前压。
“还记得么。”
“……”
“钟警官,在掸邦,你欠我一条命。”
钟敏眼神冷冷的,似笑非笑,“我也曾救过你一命,从来不欠你的。”
是,那次澳门豪赌,九死一生。
跟程越争夺话事人的对手,与仇家联手设计圈套,把他栽在赌场里,以拖欠赌筹为名将他扣押,十几个枪口对准程越的脑袋。
程越做这个行当,见惯了没好下场的人,一向奉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没有什么好怕的。
他越气定神闲,对方就越暴跳如雷。
枪火一触即之际,顾嘉单枪匹马,突然闯入,身上的红裙子似火似血,灼着人目。
她讲自己是肥龙手底下的人。肥龙这个名字,程越还算耳熟,管着羌口区的地下赌场。
这些刚刚在程越面前得势的男人,当然不把顾嘉这个女人放在眼里。
顾嘉拿住他们的骄傲和轻蔑,用激将法,谈定了条件——俄罗斯轮盘赌,如果她侥幸能赢,他们要放程越走。
她真敢。
一枪,一枪,轮转着开,枪枪都有可能要命,她敢枪枪开尽。
可她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子弹最后轮在她的脑袋上。
直到程越手下的人破门而入,她趁机迅调转枪口,一枪打死为的人。
枪法又准又快,正中眉心,鲜血四溅。
程越猛一扑过去,抱住顾嘉藏在赌桌后,数颗子弹砰砰打在上面,顾嘉抵着赌桌的手都被震得麻。
顾嘉屏住颤抖又冰冷的呼吸,从腿带绑着的枪套中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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