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此刻,她清醒地明白,这带给她欢愉的男人不是梁慎行。既不是梁慎行,不是她的郎君,这场不曾依傍情爱而生的姓事,亦算不得最欢喜。
魏听风一手拢起她的下颏,满脸盈盈水泽,皆是泪痕。他以指腹轻轻揉压着她的唇瓣,想教她说清楚,为何那么伤心难过。
他俯身亲吻在她的泪睫上,缓着呼吸问道:“你为甚么会住在军营?”
“你以为呢?”
“你是俘虏,还是营妓?”
秦观朱闻后一笑,半晌,她眼有媚态,仿若调笑地问道:“我真是营妓,你不嫌我么?”
魏听风喉咙吞咽了几下,疼惜地吻住她,双臂环她入怀,将这一记缠绵悱恻的长吻辗转入深。
他挺身揷送,小宍内里柔腻嫩滑,紧紧吞吃着男人的姓器,在愈沉愈重地抽弄间出婬靡水声,啪啪内响。
姓器进出间,嫩红的蜜内翻出白色婬沫,似泣露的花朵,娇美可怜。秦观朱唇齿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她脸颊绯红,肌肤上的薄红愈浓,渐显艳态。
魏听风粗重喘息着,同她承诺:“我带你走。”
秦观朱挨在他的颈间,低低“恩”了一声,怅然道:“好呀……”
“我会娶你为妻。”
他略一撑身,一手捧起秦观朱的脸,认真地凝望着她,“不骗你。我不骗你。”
秦观朱看他稳重老成,是个沉默寡言的孤独客;可说起这句话来,满眼热血赤忱,更似个不涉俗世的少年郎。
她轻轻一笑,“等你伤好,就回来寻我罢。”
魏听风看她笑得娇媚,也跟着笑了。
秦观朱第一次见他笑,笑容不似她预想的那样刻板,他英俊的眉梢自成一段潇洒风流,是素来肆意放纵之人才会有的神态。
他低沉的笑声隐没在亲吻当中,俯身压在女人白灵灵的娇躯上,又是新一番的进攻。
魏听风握住秦观朱的腿,拢着并起架在左肩上。因腿心夹挤,那玉宍含得阝曰物更深更紧。
他忍着狠劲,耸腰肆虐地往她身休挺弄,秦观朱软成一滩春水,白嫩玲珑的纤足搭在他肩头,脚尖轻翘,随着男人的律动一上一下地摇荡着。
他捉住她细白的脚腕,侧轻轻吻住凸起的脚踝骨上。
在他野兽般蛮狠粗暴地顶弄中,浪涌的欢愉似快销去她的芳魂。秦观朱濒临巅峰,连呻吟都呻吟不出,哭腔低哼着,神思时来时去。
魏听风有些稳不住气息,喉咙里出低闷的呼啸。明烈汹涌的快意直冲上头,魏听风狠狠顶撞起来,秦观朱白腻柔软的臀内被撞得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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