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宝刀。”他道,“不然你以为,问刀大会,问得是甚么刀……若那玩意儿就是把普普通通的兵器,至于咱们如此兴师动众?”
梁慎行暂驻芙蓉城府衙之内,里外戒严,巡防极其周密。因梁慎行负伤,此时官兵与军队已封锁了整条长街,不准任何人接近府衙。
魏听风戴着斗笠,眼见一队巡逻士兵慢慢靠近过来,一手压低帽檐。
秦观朱从马车中探出身,问:“到了么?”
魏听风沉声道:“戒严。怕是不能将你送进去了。”
秦观朱也看到了巡察而来的士兵。
如今形势正在风口浪尖上,梁慎行的属下记恨着魏氏一族,秦观朱怕他们过来仔细盘问,查询出魏听风的真实身份,反倒旁生枝节。
她一手扯下腰间的令牌,踏出车厢,对魏听风道:“就此别过。”
不待魏听风回答,秦观朱不假思索地跳下马车,迎上那一队士兵,朝他们出示令牌。
对方定睛一看,又将秦观朱通休打量一番,忙拱手行礼:“夫人。”
秦观朱示意不必多礼,回头时见斗笠落下的一片阝月影中,魏听风的眼睛又黑又沉,微微一眨,便扯起缰绳,扬鞭赶着马车调头离去。
秦观朱随士兵进入府衙中。
后院的空气中都充斥着药的味道,清苦味不住地往她鼻子里扑钻,秦观朱轻轻皱起眉头,看到房屋前左右列着四名梁慎行的亲信。
他们都认识秦观朱,可在此时见到她,着实是意料之外。四人诧异地对视几眼,这才上前拜礼,“夫人,您……”
“他呢?”
“侯爷……侯爷刚醒,正在用药。”
他们请秦观朱进去,进了房中,钻进她鼻间的苦味更浓。
屋中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没有多余的摆设,故而秦观朱一眼就瞧见倚靠在床边的梁慎行。他赤着上身,脸唇皆白,眼下有浓浓的乌青,神色憔悴得厉害,寻不见一分往曰的盛气与锋芒。3w 点 p:0:1:8点club
绷带从他的詾膛开始缠,将整条右胳膊都缠了进去,因此行动不灵,进药也需要人服侍。
梁慎行抬眼看见立在门口的秦观朱,递到唇边的药汁都忘记喝,怔怔地唤了一声,“成碧。”
秦观朱望了他一会儿,紧握的手掌轻轻松开。
她走过去将药碗从士兵的手中接过来,对那人吩咐道:“我来,你下去罢。”
“是。”
士兵走后,秦观朱坐在床边,低头用药匙搅着黑色的药汁,轻轻吹走滚烫的热意,又抬手喂给梁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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