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说,将话题不着痕迹地撇开,“叁天后,我来接你回家。”
“你是答应了么?”
他还是不肯回答,再讲:“下个月有场很重要的宴会,我请人教你跳舞,接下来的时间,你要好好学。”
孟婉秀咬咬嘴唇,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可他没有一口回绝,总是有希望的。她便先应了他的话,“什么宴会?”
“少帅要到上海来,还有他的妻子。”
孟婉秀知道少帅张汉辅,从那些桃色绯闻的边边角角,自也知道他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她紧张了一下,很快发觉自己未免紧张得太早,松了松手指,又似想到什么,问傅羡书:“你是因为这个才来得么?还是傅妈妈,她教你来的?”
假如没有这一桩桩需要她履行妻子义务的事,傅羡书或许不会来。他那样精明,事事都要算计好的,不是迫不得已,他何必对她低声下气?
毕竟傅羡书对她,一向有与生俱来的掌控力。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她就难过到极点,低下头,小心地掩饰着。
傅羡书嘴唇勾起来,仿佛想笑,欺身过去把孟婉秀压在床上。这样看他,下巴的线条更显俊秀了些,孟婉秀脸上更红,“你做什么?”
“蠢货。”他骂,鼻尖轻轻掠着她热烫的脸蛋儿,一遍又一遍地轻声道,“蠢货,蠢货。”
傅羡书一时的莫名其妙,教孟婉秀有些恼火,她道:“你才是。”
他引着孟婉秀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按去,就像方才那样——动作是那样,还有心跳,也是那样。
傅羡书声音低低的,几乎有些含混不清地说:“是,我也是。”
孟婉秀怔了怔,身子彻底软下来,跟哑巴似的不知该怎样说话,更无暇去顾及那些伤心与难过了。
叁天后,傅羡书派了司机接她回去。
孟婉秀将赶织好的围巾给了父亲,叮嘱他日子渐渐凉了,多注意身体,又同母亲讲过几天一起去看看冬衣。
二老含泪抱了抱她,父亲沉默不语,只将围巾围好,母亲却一直拉着她的手,道:“以后好好的,你耳根子软,可也别让自己受委屈,有什么话就直接同羡书商量,憋在心里头,早不出事,晚也要出事的。”
“晓得了,以后再不让姆妈担心了。”
她拂着孟婉秀额角的碎头发,“姆妈不担心你担心谁?”
告了别,等回到公馆,已经是晚上了,天色浅浅淡淡,还没有黑透,掺着点灰蓝。
佣人讲傅羡书还没有回来,孟婉秀叫她预备好洗澡水就别再忙了。孟婉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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