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波涛,甚至有点想哭。
「对啊,其实是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事情完整的告诉她,那个时候我也还没有真正确定我对丁子安的感情,怎么好意思随意对外放出不实的风声?最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遭殃的都会是我吧。」我因为懦弱,把话断断续续的包装着,怎样都不肯用最真实的想法去陈述与面对,会造成误解,谁也不能怪罪,都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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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让她有机会捷足先登,我也同样无话可说,不会因此跟她起激烈的衝突或是绝交,只是我
们还真的好一阵子没有跟彼此联系了。作为身旁男子的心上人,她会不会晚上睡一睡也做到一个梦,梦见喜欢她的人,出身帮他挡下接踵而至的危险,寧可牺牲生命,也不愿爱人受伤。
「唉,我们就不要再提这个话题啦,不然你又要伤心很久了,我不希望明天看到的,会是你的懊丧脸。」他拍拍我肩膀,像鼓励男人一样,「加油,我觉得可以做得到。」
「谢谢你……正义哥。」我突兀的呼唤他的绰号,让他脸上不知该浮现何种表情,乾脆一笑置之,「不会啦,如果可以,我们都希望能不要经过无谓的犹豫与选择,直接到达喜欢的人身边,那样子不是谁都开心吗?但,如果没有选择,我们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呢?或许就不是自己最满意的那一个了……」
他张大他那招牌笑容,对我无声的道再见,等到对方的面庞被冬天的落日晕开,我才意识到我还一个人待在原地。
这可能就是我会帮他去绰号叫正义哥的原因,有他当朋友的感觉,就像是天不怕地不怕,有困难找他准没错。虽然有时的他非常顽皮好动,让人哭笑不得,可是,包括丁子安在内,以及我也都是,完全不能没有他牵线搭桥,否则,我们也不会知道对方这么多心情,恐怕只会闷住吧。
我回想着他见义勇为,跳出来口口声声说怕胡晴学姊累,要帮她一起去抬便当,实则欲趁机独占与学姊的两人时光,就不小心笑出来了。
希望他最后能如愿以偿的跟黄如瀅在一起,才不辜负他这样替我想办法的辛劳,我真心祝福着他,让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过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