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道:「别打了,是老相识了。」原来此人正是那群地痞的头子,平时即在此地据地为恶,干些欺侮老弱,调戏妇孺之事,今则又遇到闵子騫,自知眼前亏吃不得,然而习性难改,竟是顺口轻薄,也活该遭此之厄。
闵子騫道:「你手上这包袱到底从何而来,交代清楚后自然放了你」
那地痞一手摀着红肿的脸,含糊不清地焦急道:「大爷,这真的是我方才在地上捡到的,我远远看到一个人影在这儿徘回,便想说过来发点小财,谁知才到这里,那人就不见了,我这才捡起包袱的,我敢发誓若说的有一句谎言,叫我给给给,这位姑娘活活打死。」说完逕自瞥了铃儿一眼。
铃儿眼看那地痞猥琐模样,心中有气正欲发作时,闵子騫微微笑道:「铃儿别气让我来,说完伸指对那地痞连连虚点,那地痞只觉胸腹一阵剧痛后,嘴巴竟不自觉张开,随即一物飞入口中驀然滑下喉咙,已自吞了进去。那地痞只觉得此物似乎蠕蠕而动,吓得连连磕头讨饶。
闵子騫道:「方才你吞下的是唐门的金蚕蛹,蛹化为金蚕后会在你体内四处鑽动,啃食血肉至死方休。」
那地痞一听更惊,只觉肚子里金蚕似乎已蠢蠢欲动,正伺机要破蛹而出,连忙哀声道:「大爷饶命,姑娘饶命。」手足伏地连连磕头,泪涕俱流。铃儿瞧他可怜便道:「闵哥哥,他受的教训也够了,你帮他解了毒吧!」
闵子騫向那地痞道:「既是姑娘说情便饶了你,现在传你一法,可让金蚕蛹不化,你每日子午二时需来此绕树急奔,切莫忘记,此二时正是金蚕破茧之时,树下属阴,急奔时气血属阳,正可压制金蚕蠕动,记住了便走吧!」
那地痞听得此法,如得皇恩皓赦逕自连爬带滚的离去。
铃儿疑道:「闵哥哥,我怎么没听过唐门有金蚕呢?」
闵子騫微笑道:「是没有啊!」说完逕露出狡獪之色。
铃儿忍俊不唆笑道:「原来是这样,但你到底餵他吃了什么呢?」闵子騫只笑而不答,眼光却盯视树下之外袍,眼神一动,随即敛去笑容缓缓道:「是他的袍子」,逕自走过去拾起衣袍,端详后将外袍轻轻一抖,二片若手掌形状之布随即飘落,边口有若刀割之平整俐落,闵子騫心中一震,此时却听得铃儿惊呼道:「闵哥哥,你快过来瞧瞧这件衣服!」
闵子騫见着铃儿手中之衣瞿然惊呼:「青龙甲」,随即接过,黑夜中只见七彩色光流动,炫然生波,正是传说中之青龙甲。闵子騫呆立半响,已明白血手修罗之意,佇立片刻后才道:「走吧!他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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