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杨叔赵是很闷骚的那种个性,愈是在乎的,愈会往心里藏,不轻易示人,除了最初在医院刚认识那时,因为还没那么熟而稍微心安即多说了两句,后来熟了,就几乎没再听他主
动谈过父亲,说那些感性的掏心话一一很别扭的一个男人。
有一回整理他的工作室,不经意在底下的抽屉发现一只密封玻璃罐,里头装着半满的甜嘴小物。
初时,她没多想,只觉奇怪,他明明不特别爱吃甜食,以前在医院会特意拿给他,只是想闹闹他而已
思绪一顿,想起什么,又拿起玻璃罐细瞧。
这,是不是她当年,顺手给他的那些小零嘴?
打开细瞧,有颗瑞士糖上头还画了小太阳笑脸,那是她的手笔。
原来他都留下来了,还保存到现在,藏在这个他很宝贝的工作室里
发现了他这个小秘密,她一整天心情超好,杨叔赵数度狐疑地审视她,她也没明说,只是回他甜甜的笑。
又过了几天,他要进工作室前,她突然塞了什么进他掌心,没头没尾丢来一句:“那些过期了。”
他摊开掌心,看见一颗牛奶糖。
先是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再低头看看掌心突然明白了什么,火速移动轮椅进工作室,打开下层抽屉
原本装了半满的那只玻璃罐内,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张折了两折的小纸缠。糖果过期了,但我们的缘分没有。
所以,她替他扔弃那些过了期的回忆,重新开启、堆栈他们新的回忆与缘分是这样吗?
他将第一颗牛奶糖放入,轻轻盖回密封盖,扣紧,再放回原处。
这一次,能填满它吧?
谭嘉珉后来发现,他这回吃掉了原本不爱吃的小零食,只将包装纸拭净放入依这种存放法,可以存很久、很久、很久
而且,不怕过期。
一日午后,谭嘉珉在客厅写家计簿,记录这个礼拜的家庭收支。这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一直以来只能靠自己,已经养成谨慎运用每一分金钱的习惯。
记录完发票的部分,接着要算信用卡的签单金额时,一只不明物体隔空抛来,轻落在收支簿上。
是存折。
她抬头,奇怪地瞥向前方的男人。
“这是?”
“你的薪水.”答得简单扼要。
她不置可否,翻开存折数了数,发现再上去的位数,她一辈子都赚不到,干脆不数了。
“我只是随口说说的。”他不知道什么叫开玩笑吗?就算是薪水,也太可怕了,他八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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