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过,流泻思念痕迹。
“跟你招认一一件事,以前看你跟爸感情那么好,心里曾经小小嫉妒过你。”杨叔赵错愕地抬眸。“嫉妒?”叔魏,嫉妒他?
“是很早很早以前啦!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以为爸只在乎长子,就觉得我这个么儿在他心里好没地位。”
“爸很爱你.我们两个在他心里,没有谁轻谁重。”
“我知道,只是小时候看爸那么疼你,多少会产生错觉。”
“但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叔魏说嫉妒他,又怎么会知道,他更羡慕叔魏,羡慕他“身上流着爸的血,能够当个名正言顺的儿子”
“你还在介意这件事?”
哥是爸一个生死相交的挚友的孩子,还没来得及抱抱未出世的孩子便离开人世,于是爸娶了妈,在孩子出生之前,给他们一个稳定的家。
以前看户口簿,发现父母的结婚日与长子的出生日期兜不上来,也没多想,反正奉儿女之命成婚的人多得是。
他猜,哥应该是十六岁那年发现的,被家族当成叛逆期去玩音乐的那段时间,谁来劝都不听。
他其实比哥还要早知情,那时心里很是同情,连原有的那一点点嫉妒都没了,他自己心情多少都产生化学变化了,更遑论是当事人的哥。
哥那么爱爸,也一直以身为爸的孩子而引以为傲,必然是难以承受的,内心的痛苦与冲击不难想象,但是他谁也没说,自已一个人默默吞咽下所有的情绪。
一直到爸过世那一年,哥卸下公司职务,股权全数转让给他。那时他还天真地以为,哥是因为腿伤以及父母离世而心灰意冷,需要时间平复心情。
那时,为了让哥安心养伤,也为了维持公司的正常运作,不能不做此权宜之计,还很豪气地要哥好好休养,他会把事情都处理好。
父母离世的对年,他们替父母作忌,心想哥心情应该也-调适得差不多了,问他是否该归队了?他被二堂哥操得好惨
哥只是淡淡地回他:“迟早要习惯的,你是爸的独子,这是你该扛的责任与义务。”
他这才恍然明白,为什么从小就很有长子的自觉与担当、一心想为爸扛起所有重担的哥哥,会突然跑去玩音乐!
什么叛逆期,什么疗伤期,都是别人自以为是的想象,哥对自己的身世早就了然于心,也定位得很严谨,不欲触及杨家大权。
“那时,你年纪还轻,我只是暂时代替你,接下爸身上的职责。”
那阵子,爸为了哥,确实承受了不少压力,连爷爷都碎念他太放纵儿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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