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发白,欢喜如云烟散去,连日来的劳累涌遍全身,竟一头栽下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朝天子
梅花筒里还剩下二十几枚钢针,只能再发射一次。晚词双手颤抖,和绛月坐上这辆雇来的马车,好半晌才从极度紧张和恐惧中恢复过来,瘫倒在座位上。天蒙蒙亮,车内光线昏暗,一串急促的马蹄声掠过窗外,是谁这么早赶路?或许是和她一样疲于奔命的人。车夫收了三倍的车资,赶车十分卖力,路上没怎么停歇,天黑之前进了京城。晚词不敢回范寓,怕孟相的人守株待兔,也不敢贸然去找章衡,想了又想,让车夫去胭脂巷的一家妓馆。妓馆人来人往,且不用登记身份姓名,比客店更不容易被发现。晚词向老鸨要了一间空房,和绛月吃了点东西,正欲写信给章衡,敲门声响起。
梅花筒里还剩下二十几枚钢针,只能再发射一次。
晚词双手颤抖,和绛月坐上这辆雇来的马车,好半晌才从极度紧张和恐惧中恢复过来,瘫倒在座位上。
天蒙蒙亮,车内光线昏暗,一串急促的马蹄声掠过窗外,是谁这么早赶路?或许是和她一样疲于奔命的人。
车夫收了三倍的车资,赶车十分卖力,路上没怎么停歇,天黑之前进了京城。晚词不敢回范寓,怕孟相的人守株待兔,也不敢贸然去找章衡,想了又想,让车夫去胭脂巷的一家妓馆。
妓馆人来人往,且不用登记身份姓名,比客店更不容易被发现。晚词向老鸨要了一间空房,和绛月吃了点东西,正欲写信给章衡,敲门声响起。
绛月问是谁,对方道:“是我,贺柳南。”
晚词愣了愣,打开门道:“贺千户,你是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