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初的库里斯州天黑得很快,才五点多太阳就要落幕了。
董昭月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发呆,电视机一直开着,正放着家庭喜剧,可欢乐的背景音没让她开心起来,反而让人更想家了。
她看着冷冰冰的大套房忽然觉得好孤独,她好想回家,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
董昭月今天乱逛,在葡萄酒柜处随便拿了几瓶酒。
她以前和朋友偷偷喝过不少种类的低度数果酒,还没尝过度数这么高的葡萄酒。
反正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就算发酒疯也不会有谁看见,她只觉得现在必须得喝点什么来麻痹自己,才能减轻被困在这里的痛苦。
董昭月拿过玻璃桌上的酒瓶,用开瓶器取出瓶塞后对着瓶口闷了一口,连酒杯也没拿。
酸涩味从舌尖蔓延至整个口腔,弄得她皱了一下眉,尝完一口之后,她差点想把手里的酒瓶扔出去。
好难过,连酒都这么难喝,她又自虐一般喝了一口,酸涩过后,竟品尝出一丝丝的甜味和果香味。
一口又一口,一瓶又一瓶,喝到最后喝不下,她捂着肚子满脸通红地打了一个酒嗝。
董昭月从羊毛毯爬上沙发躺下,脑子开始变得晕乎乎的,天地好像旋转了起来,她似乎还有点呼吸不畅。
这种着急得喘不过气的感觉莫名其妙让她想起那天那个吻,也是这样让人喘不过气。
陆聿森好几天没回这里了,他刚刚打开门看见整个房子灰暗一片,一点声音人影都没有,还以为人跑了,走进来看见沙发上绻缩的人才松下一口气。
他看见羊毛毯上胡乱丢弃的三个酒瓶,扯起嘴角笑了声,前几天在酒吧里还说自己不会喝酒想喝橙汁,结果自己一个人就吞了三瓶罗曼尼康帝特级园佳酿。
陆聿森扫了几眼就想转身回房间,他才懒得管她,只要人没死就好。
脚刚迈出去一步,大腿就被身后伸过来的手抱住了。
女孩把脸贴在他腿上,一会儿皱着眉,一会儿又傻笑。
“松开。”陆聿森转头俯视她,把自己的腿从她手里扯出来。
“不要。”董昭月揪着他的裤子慢慢起身跪在沙发上,直接环住男人的腰把头贴上去,高度刚刚好停在他胸膛下方。
库里斯州的学校一般在小学和初中时就会和女孩们讲授月经和性知识,高中时甚至会开性教育课告诉她们如何在性中取悦自己和保护自己,所以大部分女孩一般对于性都比较开放。
而且她的好朋友萨米在十六岁时就已经和男朋友做过爱了,甚至会在学校无聊的水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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