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考完试我可能没空去看兔子了,我们放假前有一次外出研学。”
陆聿森给她夹了菜放碗里,“那怎么办,我也没空。”
“你怎么会没空,天天四点半下班。”董昭月想起来每次去看兔子,她前脚一到,他后脚就回来了。
闻言他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这么早回家是干什么?”
“闲的。”
他不悦地搂上她的腰把人拉近,凑到她耳边低语:“错了,是干你。”
她一把推开他,微微侧过头瞪他一眼,嘟囔道:“你这样说话太下流了。”
他当没听见,拿起她的碗帮她盛了一碗汤,“兔子会有人帮你养的,尽管放心。”
…
出差之前,闻璋拎着兔笼去到了齐瑾州的家门口。
彼时男人光着上身,身下围着一条浴巾,一脸无语又无奈地接过精美的兔笼。
关上门后,不熟悉新环境的小兔开始发狂起来,一个劲地踹笼子。
响亮的动静吸引了卧室里的女人,她一脸惺忪地爬起床来,光着脚丫走出没关的房门。
女人身上只穿着白色衬衫,衣摆下露出一双细长的腿,她的黑色长发铺在脑后,白净的鹅蛋脸上露着未散的潮红。
“这是什么。”她看着男人把笼子放在沙发一侧,轻声问了一句。
“代养的兔子。”他扫了眼她白里透红的脚尖,把她抱了起来坐在沙发上,“为什么不穿鞋。”
“地上不脏。”她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无言中散发一种疏离感。
“不脏也要穿。”齐瑾州按住她,揉了揉她的脚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夏瑶看了眼精致的兔笼和小巧的野兔,一望便知这是女人养的小宠物,她淡淡看着,没问什么。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身份去质问他,问了听到不如意的结果,还不如不听。
那天被董昭年堵在高速下来后,齐瑾州给了她们每人一笔钱,让她们自己打车滚回酒吧。
坐在后座的赵菲接过钱后便喜笑颜开地下车滚蛋了,但她被吓得不清,整条腿都是软的,当时还碰巧来了痛经,浑身不舒服。
所以当齐瑾州把钱甩在她腿上让她滚下副驾驶时,她没动。
男人一脸轻浮和放荡,打趣她道:“怎么,嫌少?你们干这行的一晚上都赚不了这么多吧。”
他的话勾起了她在酒吧的回忆,夏瑶咬唇摇了摇头,她没拿他的钱,松开安全带后便打开了车门。
只不过她脚一沾地,整个人便直直瘫倒在地上。
齐瑾州扫了眼副驾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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