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乖乖待在这里张开腿等着我。”
说完,他薄唇拧成一条直线,拿上床尾的西装外套走了出去。
董昭月吸了吸鼻子,站起来走到卫生间洗漱。
阿姨做好了早饭,正想简单弄一下卫生,她发现沙发旁落了一地的珍珠,便帮忙捡起来洗净放好。
听见主卧里的吵架声,她不敢偷听也不敢劝说。
看见男人一身戾气出来之后,她把那盒珍珠捧上前给他,“陆先生,这盒东西请问要怎么处理。”
“去问她。”他冷冷扫了一眼,径直走向餐厅。
阿姨只好笑着点点头,走进主卧朝卫生间的女主人走去,“夫人,请问这盒——”
“说了别这么叫我!我才不是他的谁!”董昭月没等她说完,径直抢过东西摔进垃圾桶里,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她很少对人这么没礼貌,看见阿姨有点尴尬之后,她红着眼睛轻声说了句“抱歉”便走了出去。
阿姨倒是没生气,小情侣吵架她见多了,只是她有点心疼,首饰盒里的澳白少说也要十几万一颗,说扔就扔了她实在觉得可惜。
陆聿森刚拉开椅子坐下,主卧里便传来她大声喊叫的那句话,他顿时连早饭都不吃了,面无表情地走向门关,“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
自从那天吵完架之后,两人陷入了一种冷战的状态。
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医院的私人病房里,一边陪着董昭年一边开着电脑做自己的事。
一周过去,哥哥的状况确实像医生说的已经好转了不少,但还是没醒。
大伯父和大伯母也经常过来看他,对于新闻的事也在帮忙找人解决,虽然没什么用,但他们做的够仁至义尽了,董昭月没什么好指摘的。
对于车祸的调查,雷珂偶尔会和她聊聊情况,但没什么收获,对政府用车动手脚的人手段格外高明,几乎没留下什么线索,作案时也全都躲开了摄像头。
从那天之后,陆聿森像工作报备一样每天都给她发了关于解决进度的信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类似关心她的话。
而且他每天都是凌晨五六点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家,洗完澡后会直接把她拉起来做爱,没有前戏也没有事后抚慰。
做完就直接把她一个人扔在床上,然后踩着醉晕的步子走去客卧睡觉,没再和她睡同一张床。
彼时他们两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路过对方时都冷着一张脸,谁也不和谁主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