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他将自己的玉茎释放对着宋花流水的缝隙摩擦。
他想将自己的玉茎沾湿,而那两片软的像是要融化的肉翕动着要将他包裹。
在彻底进入之前贺安之用手拽着宋花的乳头,将她从欲望中短暂拖出,“花儿,我进去了。”
然后便是一寸寸地撑开,原本距离半指还窄许多的肉穴此刻一点点被撑开,又下意识排斥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贺安之对抗着挤进去,一双眼睛红红的,一鼓作气撞了进去。
“啊~疼嗯~”
眼泪顺着宋花的眼角流下,贺安之俯下身一寸寸舔干净,趁着宋花意乱情迷时将玉茎抽出再撞进去。
一来一回间,玉茎粗壮了一圈,而宋花似乎也从中得了一点趣味。
贺安之不再忍耐,捏着宋花的腰肢猛撞着,抽送着。
肉穴里温暖柔软,贺安之甚至有了想摧毁的想法,所以动作愈发剧烈。
尝到了甜头的宋花扭动着腰肢,“再……再深些……嗯”
寂静的屋内只有皮肉碰撞和男人低喘女人呻吟的声音,每次玉茎从肉穴里抽出都会有流动的水声。
贺安之清楚感觉自己被包裹着,紧绞着,他掰开宋花的大腿向更深处。
被来回颠簸的宋花觉得自己像是大雨里的小船飘来荡去,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贺安之。
“安之~”
而贺安之话语中也带了一点狠意,“你是我的娘子,我们一辈子在一起。”
水乳相融鱼水之欢,连大雪似乎也被融化。
文弱书生的贺安之将这场情事进行了许久,宋花被翻来覆去地摆弄揉搓,到最后她觉得自己的嗓子没办法再发出声音了。
这一晚宋花做了梦,梦到了宋景他说:“贺安之不合适,姐你得听我的。”
那样的语气和眼神让宋花几乎陷入梦魇,一双手轻轻安抚着她。
京城平阳王府。
派去岚山村接人的李璟收到了下人的回禀他们说宋家空了,桌子上都积满了厚厚的灰。
李璟面无表情摔碎了一个屋子的东西,一整只手流淌着汩汩鲜血。
他在想,宋花不听话,她是个愚蠢至极却又太过叛逆的蠢妇。
他得把她找回来,让她知道什么事儿是对的,什么事儿是错的。
该做什么,哪些事儿却是绝对不可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