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接受了这个建议,没有放弃任何贴近alpha的机会。
季西流这人大大咧咧,和同性睡张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唯一就是,这位同性是他的老大。
季西流虽然说努力忽视这一点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
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个人从医护室一直磨磨蹭蹭到现在,房间里灯光暗了下去,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夜灯。
房间里安静到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季西流右手受伤只能老老实实地平躺着,池宿呼吸清浅,像是轻轻吹起一片羽毛。
他侧过头,正好看到池宿。
季西流觉得自己现在睡不着,他睁着一双眼睛,试图培养一些困意。
奈何,控制不住。
alpha动了动,池宿留意到身侧季西流的状态,“睡不着?”
季西流说:“有点。”
他毕竟还是第一次和老大躺在一张床上,这程度丝毫不亚于高中上早自习迟到在公交车上和班主任邻座,突出的就是一个如坐针毡。
想到这他笑了一下:“有点像是迟到碰到班主任。”
池宿无声叹了口气。
季西流说完缩到被子里,鼻间带着点信息素的味道,季西流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摸了摸脖子,觉得腺体处有点胀得疼。
季西流它当做是自己对于抑制器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alpha耳垂稍红。
把被角往下拉了拉,池宿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但是什么都没说。
alpha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
如季西流所说,青年睡觉果然很老实,他没有卷被子的习惯也不会踢被子,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睡着。
池宿醒的时候季西流还迷迷糊糊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感知到一点动静抬了下头,迷迷糊糊地没有反应过来,还想躺下去。
蓦然,反应过来,一下子睁开眼。
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男人冰凉的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
似乎因为温度太低无法感知到季西流额头的温度是否异常。
男人低下头,额头抵上了他的额头。
季西流一下子愣住了。
这么近的角度季西流甚至可以数清楚监狱长大人的睫毛。
僵硬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左手僵硬地从被子里抽出来,有些不解地出声:“监狱长大人?”
良久后,男人直起身子,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换成了另外一句话:“发烧了。”
季西流:?
他下意识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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