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传来的不是预期中穿透的痛楚,而是划过的打击。
“哎呀!”他手滑了一下,结果狠狠的戳到我小弟弟上。重新调整後,他则小心翼翼的就著铃口的位置,缓缓的插入。这无疑是在增加我痛苦的时间,他的慢动作慢的足以让我好好感受这尖尖的硬物钻进脆弱管道的异类痛苦!
终於,整个铁棒只剩下电线露在外头了。他拉一拉粗的那一根,幸好当时没有货,只剩下这两指粗的,电线有点短,他扳过我的小弟弟来迁就粗棒插入我肛门。
“哼!”他看著我的後庭只是稍微的抗拒,就顺从的接受了那粗棒的入侵,发出了一声鄙视的冷笑。
我可没有功夫体会他是怎样的心情。现在只要一接上电池盒,我就完了。人生最恐怖的事情就莫过於明明看得见将给自己带来伤害却无法阻止或逃开,就像是在医院的注射室看著护士将针头刺入自己的屁股,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待会血肉模糊的样子。
god!我含著一口气,尽量放松口部力量,免得再挤出酸的入心入肺的柠檬汁,等待著不知何时到来的电击。
紧闭的双眼没有等到电击的到来,寻找东西的声音传入了长时间等待的耳朵中。他看见我睁开了眼,不耐烦的问:“电池在哪?”
“?”我以眼神示意。对了,是上次用的没电以後,难得买电池而锁进箱子里的,心里窃笑著,我却说不了话。
他左找右找的,从厨房找到卧室,就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