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出,动不了,就生生的受著折磨。
他静静的看著我连带著凳子一蹦一跳的,嘴角才稍微抽动一下,冷峻的眼神仿佛在说著:你是活该的!
过了不知多久,他伸手拔出了几乎已经清空的盐罐,而挣扎得只剩下半条人命在那里的我忍受最後的煎熬。
被夹烂的番茄溢出点点汁水,红红的,不知混合了我多少的血液,沿著臀部的罅隙滑向地面。
“怎麽?还没有消化完吗?”他摇晃著手里的一支红色的瓶子,我无力的看过去,焦点慢慢聚集在他手上,天啊,那是辣椒酱啊,他不是想放进去吧?
从我的眼里应该只能看见恐慌,他如同恶魔的化身,拿著最锐利的凶器,把我解剖的体无完肤。
他满意的笑了:“你以後还敢不敢到处拈花惹草?”
除了摇头,我不知可以做些什麽。
“我能不能管理一下你的私人生活?”
我猛点头。
“这次的教训能让你刻骨铭心吗?”
再次将头点得像拨浪鼓。
他笑了,拿起餐桌上的五粮液,仰头喝了一口,猛然的插入我体内。
!!!
紧接著就将辣椒酱也插进去,一起做活塞运功,加速液体在我体内流动。
我胃部一阵翻搅,终於忍不住向上吐酸水;下面被粗暴的对待,仿佛已经不属於自己的了。一口气憋上心头,两眼一翻,感受到全身的抽搐,内脏像是罢工抗议的抽痛,我的脸抵住地面不由自主的用力摩擦,像是要把脸磨碎了才甘心。
他终於发现我的不妥,连忙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