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如兰,嗲声嗲气,“淇哥,这么快就忘记人家啦,我是瑞雯呢。”
景淇推开她,将扯开一点的浴巾裹紧了,朝门外喊了一声覃森,高大强壮的男人走进来,看看女人又看看自家老大,仿佛明白了什么,解释说,“她是伯托送你的女人,是你在这里的情人之一。”
景淇想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对上女人幽怨的目光,他邪气一笑,从床柜里拿出一沓人民币扔她怀里,“你自由了,另寻下家吧。”
美丽女人虽不甘,但也知道他为人,做他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跟主人纠缠,拿了钱,扭着腰到他跟前,葱白的指在他胸膛划了一下,极具性暗示地说,“那淇哥以后想起我来找我呀。”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她识趣地离开了。
覃森说,“那我去叫下一个来。”他以为老大是对这一个腻烦了,说着要转身叫人,景淇叫住他,“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
“……那我去给他们一笔钱打发了?”覃森反应了一下才试探性地问,老大情人太多,光是来这里两年养的情人就有七个,最后一个是半个月前出任务的前一夜刚包的。
所以他说的不用了,是要解散的意思吗?
景淇嗯了一声就摆摆手示意他下去,覃森走到门口又被他叫住。
“直升机被炸的事没那么简单,你去查查伯托肯恩他们,那个炸弹威力强,不是阿迦一个人能搞来的,我怀疑跟他们有关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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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娇的父亲死了,法医鉴定的结果是死于心脏病突发,尽管徐娇和徐母表示徐父没有心脏疾病,但也找不出别的原因,死之前只吃了一点糕点喝了几口茶水,也送医院检查了,糕点和茶水都没问题。
夏慈音帮着徐娇和徐母一起将徐父的葬礼办了,这会儿正陪着徐娇在她家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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