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是男子之身,她面对死缠烂打的苏鸣渊尚且感到恼怒费解,更别说他那点隐秘心思,或许只会让她徒增烦忧罢了。
当萧鸾玉在桌上摆好饭菜,段云奕也擦好了伤药,瞥见那两副碗筷,立即垮下脸色。
“殿下,我和他是同一个院子、一间厢房的近侍,你来探望他,也不舍得给我带一份。”
萧鸾玉微微睁大眼眸,正想替自己辩解几句,他已经扔了棉巾,径自往外走去。
“殿下。”万梦年穿好里衣,淡然解释说,“他最近失眠浅睡,精神不甚正常。”
萧鸾玉愣了愣,他说话向来嘴毒,只是她这次确实是遗漏了段云奕的一份饭菜。
“近侍作为仆从,本不该和太子同桌用膳。”万梦年走过来为她拉开座椅,又倒了温茶放在她的手边,“您从来不摆架子,让他得寸进尺了。”
他说的没错,可是萧鸾玉在宫中过惯了受人冷眼的日子,连雅兰这等大宫女都能踩在她的头上。
她对外人摆架子,是因为她是太子的身份,她对自己人却做不出盛气凌人的姿态。
她更希望得到他们的爱戴之心,在利益捆绑的基础上再加一层情感的束缚,此般的忠诚才是最可靠的。
萧鸾玉讪讪地坐下来,看着万梦年为自己盛饭。
“他这段时间既是照顾我,又要照顾你,多半累坏了,有些怨言也正常……”
“殿下!”房门忽然被打开,段云奕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我没有怨言!”
萧鸾玉嘴角一抽,万梦年更是冷了脸色。
“你咋咋呼呼的,吓到太子该如何?”
“受罚是吗?那就罚我呗。”段云奕摆出吃软不吃硬的态度,猛地扯开胸前的衣襟。
“你要作甚?”万梦年以为他又要做傻事,正想拦在萧鸾玉身前,只见段云奕从衣襟里拿出一副碗筷,气势汹汹地拍在桌上。
“殿下,我也要和你同桌吃饭!”
厢房里的气氛凝滞了片刻,萧鸾玉蓦地笑出声,扯了扯万梦年的袖子,示意他回到座位上。
“我就喜欢你这般直率的性子。”
听起来像是夸奖。
段云奕挠了挠头,露出憨傻的笑容,“殿下,您多夸夸我,我必然比他们能干。”
到了下午,信誓旦旦的段云奕很快意识到,他和万梦年之间的差距,不是萧鸾玉夸几句就能弥补上的。
通常,下午是她看书练字的时间。
若是上午所阅的公文中有比较重要的问题,她就会沉心思考,写一封策论给文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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