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柔软的触感胀满他的心房,“好软……好舒服……”
他对上她的目光,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您在说什么,我为何听不到?”他的视线转移到她翕张的唇瓣,努力辨认她的唇形,“您说……要我有事说事?可是我正在说啊,我想……想尝一口糯米年糕。”
她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嘴唇,重复说着一些让他听不清楚的话语。
他盯着她的唇瓣,鬼使神差地冒出个想法,殿下的唇瓣应当比她的脸颊更加柔软吧。
若是咬一口,会流糖馅吗?
糖馅,好甜呀……想吃。
他感觉肚子越来越饿了,已经不想思考她在说什么话,突然用手捧起她的脸颊,张嘴含住少女娇嫩的唇瓣。
好软,还有些许清甜,像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甜豆腐。
甜豆腐的汁水在哪?
他闭着眼睛,无师自通地抱住她的身子,舌尖热切地钻入她的唇齿间,舔弄她的舌苔,汲取香甜的津液。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手臂愈发圈紧她的腰肢,直到粗长的阳根夹在两人的身体之间颤抖着射了浓稠的精液,他才在骤然袭来的快感中松开她。
“我,我为何……”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自己射出来的阳精正在顺着她平坦的腹部缓缓流下,流入光洁的阴户,隐入稚嫩的花唇……
等等,什么?
他揉了揉眼睛,再去看她的胯间,并没有什么花唇,只见一根细小的阳物逐渐翘起,粉嫩的小龟头沾染了几缕白浊,格外扎眼。
“殿下是……是带把的……”他目瞪口呆地指了指她的“物件”,又震惊地抓住自己胯间已经疲软的大家伙,“我也,我也是带把的……”
他愣了好久,突然抱住自己脑袋大喊,“我绝对是疯了!”
清晨的官驿回荡着少年的哀嚎,萧鸾玉愣了一下,继续擦脸。
等到洗漱完毕,姚伍送来白米粥和几碟小菜,她才提了一句,“段云奕在哪?”
“他洗床单去了。”
“为何要洗床单?”
“咳,殿下。”姚伍知道她还没到遗精的年岁,却不知道宫廷的嬷嬷有没有提前教习,“就是做了些美梦,流了些……咳,精水。”
萧鸾玉睁大眼睛,差点没拿稳手里的木勺,仿佛听到了极为惊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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