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的倒计时里歇斯底里的模样,他喜欢他们为了生存而变得疯狂的行径,他总是给他们一丝丝的希望,让猎物的犬牙逼近自己的咽喉,他再饱含深情地割下他们的脑袋。
然而,他最近的任务失败了,或许是失败的惩罚,他的梦境不再出现其他人痛苦绝望的面容,而是被那个小鬼头取代。
梦境里,他们时而坠入深海、殊死搏斗,时而策马追逐、不死不休。
当他好不容易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困在自己怀里,他忽然张嘴咬住自己的喉结,细小的犬牙咬穿他的皮肉,渗出温热的鲜血。
更加致命的是,他的两只小手竟是准确地抓到那根怒张的阳物,近乎虐待般戳刺敏感的马眼。
两处性命薄弱处被他轻松拿捏,隐秘的快感接踵而至,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扬起匕首,他已经毫不留情地将他踹开,如同来自地狱的恶童,将刀刃刺入他的心脏。
“呃……哈……”廖寒青从醉酒的梦境中醒来,躺在软榻上大口喘息,伸手探入自己的胯间,果然摸到了黏糊糊的精液。
原来被人杀死也是如此美妙的感觉,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在脑海中回味着梦境的画面,双手握紧粗长的茎身来回撸动,极其亢奋地射了一次又一次,就连敲门声也没听到。
“……进来。”
得到回应的下属推门进来,便看到廖寒青坐在桌旁饮酒,而先前休憩的床榻上遍布深色的湿痕,再加上屋子里浓郁的麝香味,他们都是男人,自然知道首领先前独处时做了什么。
“宋将军来访,您可要见一见?”
“废物一个,屁事倒是挺多。”他把酒壶丢给下属,起身伸了个懒腰,“酒喝完了,进城买两壶,另外,捎一个娈童过来让我玩玩。”
下属对于自家首领奇奇怪怪的喜好感到无奈,他们行走在黑暗中,习惯了玩命的生活,都是用手委屈二弟,实在不行也可以找隐卫内部的女子解决,像首领的这般要求,他们也是第一次听到。
傍晚时,属下带来了鲜嫩可人的娈童,廖寒青扯下眼罩,对上少年怯懦畏缩的眼神,瞬间没了兴趣。
“是雏儿?”
“不,不是……”
“那你怕什么?”
少年吞了吞口水,没敢说出实话。
这茅草屋深藏于崇城之外的深山老林,一路上他被蒙着眼睛、绑在马背上,险些以为自己要被先奸后杀再抛尸。
付钱包下他的人也没和老鸨说太多,要是知道客人住在如此偏僻,还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仆从,他是打死也不敢独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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